把他兒子叫過來問問,那不就是通知平陽侯了嗎,他可沒有那么笨“你不要狡辯,一定是你把你那個孫子藏起來了,我昨天派人還查看過他都在的。”
“來人,進去給我搜!”校尉怒道。
六七個兵卒跑了進去,一通翻箱倒柜,結果還是一無所有,有一個兵卒報道“大人,在后院發現一個已經倒塌的密道,人肯定是從那里跑了。”
“趕快派人到四面林子里去找,一定要給我追回來,”蒙成有點氣急敗壞“哼,老東西,你竟敢把人放跑,你這是想造反哪,好,我就成你,來人,把這幫逆犯就地正法!”
“喲,這是誰這么威風啊,竟然跑到我的地盤上來殺人了?”一個平穩而有力的聲音傳來,一人騎馬走在前面,一人跑步跟在一側,后面數十名侍衛和府兵跟著,這是平陽侯曹壽到了。
翁銳從暗道里跑了出來,顧不上多想,拿出他所有的功夫,朝平陽侯府方向奔去。這一帶是他從小玩到大的地方,他知道每一條溝溝坎坎,他知道那里才是最捷徑的路,從哪里走才不容易被發現,他不敢停歇,他知道,要是侯爺不能來,他們一家人今天可能就沒命了。
經過五年的訓練,翁銳的道家功法已經具有一定的火候,只是他練的都還是基礎,還沒有在功法上爆發出來,這讓他有點有勁是不出來的感覺,就像一個富家子拿了一大把錢不知該怎么花,亂花一氣很快就見底了。翁銳也是這樣,沒等到城門口,他已經快頂不住了,他剛想喘口氣看看如何進城,就看到從城里出來了一隊人馬,騎馬跑在前面的竟然是平陽侯曹壽,跟在他馬旁邊跑的是衛青,隨后是一大群侍衛和府兵,出城后直向東郊而去。
看此情形,心急如焚的翁銳一下子跳了出來,朝衛青他們奔去,他想讓侯爺去救他們家,但他剛跑兩步就停了下來,抹了一把汗水,也要讓自己冷靜冷靜。
衛青和侯爺這時候帶著人去東郊,顯然已經得到了消息,他現在去不去告訴他們其實已經不重要了,他現在只想知道侯爺去了能不能救下他們一家,何況那邊的情況他現在一點也不知道,祖父的意思他非常明白,不管家里出了什么事請,他都不能被抓住,有他在外面,家里人就還有希望,所以他現在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偷偷的跟著衛青他們,看看會是什么結果。
想明白了這一點,翁銳又再次抄小路趕回了那片小山谷,他不敢離得太近,更不敢回到從暗道爬出來的那片林子,怎么把自己藏起來不被發現他還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