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停下,否則真是要趕不上自己家的人了。
短暫的客棧一頓飯,忽然使翁銳明白一個道理,這客棧一般都設在路邊,并且這里人來人往,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總有人會在這里講,打聽什么事這里一定比其他地方更為靈便,他后悔怎么前面就沒有想到,否則就可以少走很多冤枉路。
摸著黑走了一個多時辰,翁銳已經到了朝東南方向的大路上了,剛吃過飯的時候他還是渾身熱乎乎的,但現在卻感覺越來越冷,腿也越來越軟,走起路來頭重腳輕,他摸了一把自己的額頭,都是汗,但是冰涼冰涼的,他知道他可能是生病了,但他不敢停下,他一定要在天明趕到官道上,那里是他能夠看到親人的唯一希望。
雖說這條路比剛才的小路好走多了,但他已經沒有那么多力氣了,他能清清楚楚的聽到自己的喘息聲,他想運行體內的真氣集聚點力氣,他在路上已經這樣做過多次,但這次他卻感受不到一點點內力,他感到自己越來越迷糊,隨時都可能倒在這里,他心里有點怕,怕他倒下就再也起不來了,不是怕死,而是怕他死了家里的人就再也沒人能救他們了。
翁銳知道自己快扛不住了,他已經放棄今天晚上就趕往官道的打算,他想找個路邊的人家借宿一晚明天再走,哪怕是路邊的小廟讓他休息一下也行,他搖著頭不讓自己迷糊過去,慢慢的往前挪,終于,他在不遠處看到了一點點的火光,那火光很小,一跳一跳的,但就是這點火光,似乎讓他感受到了很大的溫暖,那點火光成了他的希望,他想拼命走,但是腿就是不聽使喚,身子一晃就倒了下去,還好他把木劍重重的杵在地上,木劍觸地發出了清脆的聲響,他終于聽到有人說話。
“哥,好像有人。”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誰?”是一個男孩在問。
翁銳很想回答,但他的嘴張了張,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就啥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