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中的好手,這些門派都還有些小驕傲,但現(xiàn)在卻做起了劫道的生意,讓人有點看不起。雖然翁銳他們不知道這些,但對方的架勢卻有點嚇人。
這已經(jīng)是江湖報名號的規(guī)矩了,看來對方把這事看得很重,但這對翁銳來說就有點為難,他不想讓人知道他是誰,盡管這個地方可能也真沒人知道他是誰。他也不想與人結(jié)仇結(jié)怨,他想不通,不就劫道嗎,打得過就搶,打不過就跑,哪還有那么多事兒呢?
“一定要說嗎?”翁銳道。
“如果這位小兄弟認為我們五老山天興門不配知道你的名號,你可以不說。”馮進道。
看著這不說名字也要結(jié)怨,翁銳真是沒了辦法,無奈的道“我叫翁銳。”
“好,翁家兄弟,我們就來比一場,”馮進道“我們賭點東西,賭完了就各行其道,兩不相干。”
馮進這么講也是為了進一步說明就是比試一下,分出輸贏即可,既不需要你死我話,也不打算結(jié)冤,就算是劫道也要說的好聽一點。
“怎么賭?”看來翁銳對這個各行其道兩不相干動了心。
“就賭你身上的包裹和我們剛搶來的那個包裹,”馮進道“如果你輸了,你的包裹歸我,如果我輸了,我們的包裹歸你。”
“這個我不賭,”翁銳道“我這里面的一些東西是不會給任何人的,就算是我輸了也不給,除非你把我殺了。”
“也罷,那我就賭里面的錢,”馮進道“誰輸誰把里面的錢給對方,不要其他東西。”馮進的用意很明顯,不管用什么辦法,一定要和翁銳比一場,輸贏都算有個交代。
“這個可以。”翁銳詭秘一笑,他知道自己包袱里根本沒有錢,所有的錢都在朱山那里。
既然同意了,也就不必廢話了,但當馮進看到翁銳使的是木劍時,就覺得即使勝了也是勝之不武,就對翁銳道“翁銳兄弟,你用我兄弟的劍吧,我不想賺你便宜。”
“不行,”翁銳搖了搖頭道“我學的劍法太過厲害,我自己還沒有練好,用鐵劍控制不好會弄傷你的。”
要不說有時候說實話也會很氣人呢,翁銳說的是實情,師父就是對他們這么說的,但對馮進和他的那些兄弟聽來這就太難聽了,只是因為劍法沒有練好才用木劍,否則就會控制不住傷人,這也太目中無人了吧,馮進本來對翁銳還有點尊重之意,但被他這么一講,臉一下子就拉下來了。
“看來溫家兄弟確實身懷絕技,那我今天就斗膽一回,劍不出鞘和你較量一番,請把。”馮進冷言道,他的面子也是要的。
怎么說翻臉就翻臉啊,翁銳一臉無辜,現(xiàn)在也不去管它了,他只想趕緊比完,不管誰輸誰贏,就想快點趕路。
盡管翁銳還是個孩子,其實這場比試已經(jīng)對馮進挺不公平的了,開始他只是想找回場子,后來就被翁銳的話氣著了,他是真心想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未免就有點心氣不平。而翁銳毫無壓力,也是一片赤誠,他覺得打勝了就走人,打敗了就讓人家把錢拿走,至于真的打敗了是不是讓人把錢拿走那么簡單他就顧不上了。
馮進知道翁銳還是有點實力的,開始他也不敢過于托大,還是慢慢的試探性進攻,可是翁銳就不同了,他完把他當成了他和衛(wèi)青的一場比試一樣,由于好久都沒有比了,他也身子癢得厲害,正好被馮進一逼,他的“混元劍”以及那些亂七八糟的劍法倒是源源不斷的使了出來,他知道手上拿的是把木劍,所以劍上的力道也是放得很開,但很快馮進就有點吃不消了。
“混元劍”雖說是道家的入門劍法,天樞子也從來沒有給他們講過這其中的厲害,只是要他們練,要他們在比試中去體會精要,到底里面有多少玄妙之處,恐怕沒人能完說得清楚。以前他和衛(wèi)青比,兩個人的劍法彼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