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天樞經》,我該想到的。”
“褚大哥,你能不能不賣這個關子,”彭瑜急道“他到底是誰你快說呀。”
“你們聽說過道門三圣嗎?”褚良道。
翁銳覺得褚良這個人太厲害了,也就簡單幾句話,經他一分析,感覺他什么都快知道了,知道就知道吧,反正不是他自己說的就行。
“聽說過,”辛垣道“聽說是道家很厲害的三個門派,但很少在江湖上出現,好像也很少和江湖上的門派來往,感覺就像是個傳說。”
“現在看來它不再是個傳說了,”褚良道“道門三圣天樞、天機、天工,以天樞子在武功上的造詣最高,傳說中他就是一個騎著牦牛的老道,看到好的苗子會教幾天,如果悟性好能夠入境,就會收為門徒,如果不如意往往就被拋棄,聽說被他指點過的人有不少,能夠有成就的不多,能被收為門徒的人就更少,看來這個天靈子就是個棄徒了。”
“啊?!”
眾人一驚,一起看向翁銳,這么說來,教翁銳的肯定就是這個天樞子了,即便沒有正式入門,哪也算得上半個門徒了,別人的心情和眼神都極為復雜,翁銳只是低著頭,不置可否。
“哈哈,看來我們是錯怪翁家賢侄了,”褚良哈哈一樂“確實是我們沒仔細問,不怪你們,今天翁賢侄的功夫真是讓我們大開眼界了。”
“是啊,我還真沒看出來,”辛垣道“真是英雄出少年那!”
他們這么說的意思是想拉拉關系,親近親近,天樞門可是一個他們想都不敢想的一個存在,能搭上這個關系,不要說有什么好處,單憑出去講講故事也會被別人高看幾眼。但翁銳現在的情緒可沒他們那么高,看了看手上斷了的那把木劍,長長的嘆了口氣道“唉,這有什么用,我還是誰都打不過,連自己的東西也保不住。”
其實翁銳這話挺刺激人的,永昌門的有些人就不舒服,功夫好就好,犯不上老是這么謙虛,讓別人覺得虛偽,但褚良看得出,這孩子一片赤誠,生性淳樸,他還真沒有那么多心機。
“翁賢侄,你可不能因為這點事就意志消沉,”褚良也看出了翁銳的心病“這才多大點事呀,你才多大呀,不是我有意夸獎你,就你這個年紀已經練成這么好的功夫,縱觀江湖也找不出第二個來,再有幾年磨練,恐怕今天你所叫的這些大叔就都不是你的對手咯,哈哈哈。”
“是啊,勝敗乃兵家常事,”辛垣道“今天你的劍被天靈子砍壞了,劍譜被拿走了,這也沒關系,誰讓咱們今天不如他呢,人常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你自己好好練,不出五年,不,不出三年,我看你就能勝過他,就能找回今天的場子。”
剛才這些人還在生翁銳的氣,沒過一會就又笑逐顏開地幫他開導,捧他的話翁銳倒沒在意,但辛垣說的自己好好練找回場子的話給他像打了個激靈,是啊,只要我好好練,我一定會比今天更強,一定可以打敗他,把我的劍譜拿回來。
想通了翁銳也就不再那么傷心了,永昌門的人也許還有自己的事,關鍵是他覺得再和褚良呆下去他就沒有什么秘密了,他們是該走了。
“褚大叔,還有諸位大叔,你們不再生我的氣我很高興,”翁銳道“如果沒有其它事情,我們就先走了。”
“翁賢侄,既然你們要走我就不留了,”褚良在這個時候也覺得沒有挽留的必要,就道“臨走大叔再送給你幾句話,昨天我們還在談江湖的事,其實走出家門,哪里都是江湖,這不是你去選擇要不要,而是你一旦踏進去就再也回不去了。就像你要去長安的路,想走也罷,不想走也罷,都得走,還要走的小心,要走好。”
“謝謝褚大叔指點,”翁銳道“也許我們還會再見的。”
說這話的時候,翁銳已經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