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的武功去學,可以招搖一下的人很多,就像翁銳所遇到的什么天靈子,但真正能夠達到頂尖級高手的少之又少,能夠成為宗師級的人物更是罕見。”
“為什么會這樣,”天樞老人繼續道“因為每種絕世武功都是創立人他對功夫的理解,都有他自己在武道上開悟的機緣,他們的條件促成了他們的極高成就,奠定了他們的尊師地位,但所有這些門派,如果只去學這些開派鼻祖的東西,到最后都是一代不如一代,甚至是連前代高人所創立的功夫都會漸漸遺失,要說這后輩之人中沒有可以創宗立派弘揚前輩成就的苗子,我還真是不信,但往往前人在取得成就的時候也立下了無數的規矩,內功的規矩,招數的規矩,甚至是行為的規矩,在這一個個規矩的約束下,最終天才也變成了庸才。”
“這么說很多門派的做法都不對了?”翁銳道。
“哼,”天樞老人冷笑一聲道“很多門派也就是個門派,不知從哪里學得一招半式,弄個門主掌門人當當,充充面子,那與開宗立派建立極高武學成就的宗師沒有半點關系。”
顯然天樞老人對那些所謂的江湖門派有點不屑一顧,天樞門一直被尊為武學泰斗,但它從來都不和現在的武林交流,很多年都沒有人見到過天樞門的蹤跡,以至于有很多人都認為它已經成為一個傳說。
“哪我們天樞門給弟子教什么呢?”衛青問道,他可是急著學功夫的。
“你現在還不是天樞門的弟子,我說過不可以這么講。”天樞老人臉色一冷道。
“我就是在這里講講,出去了絕不講。”衛青做個鬼臉趕緊道。
“當然了,天樞門有天樞門教的東西,”天樞老人道“我以前講的和今天講的都是天樞門要教的,但這里面卻沒有一樣是創派師尊創立的武功。創派師尊是個武學奇人,也是道境高手,他早看出了師父教徒弟徒弟跟師父學這一套的弊病,他曾以他練就的武功橫掃當世高手,奠定了天樞門道門武學之源的地位,但他卻沒有把自己的一招一式留給后人,他留下來的只是他對武學的理解,是他的“道劍”心法,甚至可以說是他對劍法至高境界的猜想,而這些正是源于他對“道”的感悟。之所以說是猜想,是因為創派師尊窮盡一生,自己也沒有達到他所想像的最高境界,甚至是連一半也沒有”
天樞老人說到這里,忽然停下來半天無語,似乎在表達著一種遺憾,又似乎在深深緬懷那位可以在武學之中逍遙快活來去自由的前輩師尊。
“師父,這么說天樞門的門人都是靠自己對創派師尊‘道劍’心法的理解來獨創武功的?”
“可以這么說,”天樞老人道“實際上要求要高得多,也要難得多。”
“這劍法可怎么創啊?”顯然衛青對這個是一頭霧水,也顯得有點焦躁。
“呵呵,”天樞老人看出了他的心思,輕輕一笑“所有武功既為人所創,它便有道路可循,循此道路,不僅是為了更好的理解前人所創武功的深意,也是為了能使前人所創武功的威力發揮到極致,更是為了突破前人的道路而走出新路。”
“師父,難道我們今天就要開始創立我們自己的功夫?”衛青道。
“你們離這一步還差得很遠,”天樞老人道“創立自己的功夫或者說創立一套自己的劍法,不是把別人的招數去變一變,或者只要跟別人不一樣那么簡單,而是對‘道’的理解,一個境界的變化,也許不用什么新招,那也能化腐朽為神奇,讓一套老劍法發揮出意想不到的效果。”
“這樣也行啊,”衛青開心道“我覺得我們學的‘混元劍’也很好啊。”
看來衛青對著混元劍是有感情的,學了五六年了,用得已經很是順手,可突然說還要自創功夫,對他來說很難想象這件事,現在只要還讓用原來的劍法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