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把一個陌生人帶進侯府,那是他能做得了主的呀,為此急得抓耳撓腮,坐臥不寧,呵呵。”衛子夫說著自己又笑了起來。
“哈哈,還真是有趣,”平陽公主道“你怎么說的?”
“我當然是數落了他一頓,讓他不要生事,”衛子夫道“跑到外面隨便亂說,也應該給他點教訓了。”
“哈哈哈,這個我看不至于,”侯爺笑道“小孩子難得出去,在外面給自己長長面子也是常有的,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就讓他帶他的小朋友進來看看便是。”
“謝謝侯爺,”衛子夫笑道“這真是便宜他了。”
“對,便宜他了,哈哈。”平陽公主也笑道。
“其實翁家這個孩子呢還真和我們有點緣分,”平陽侯道“他們家的事雖說給我們造成了一些麻煩,但卻陰差陽錯給了我們一次機會,讓我們能趕上圣上登基,圣上現在對你這個胞姐也是皇恩浩蕩,關照有加,所以說呢,這壞事里面也常常有好事,誰說得準呢?”
“侯爺說的是。”平陽公主道。
衛青領翁銳來到侯府的時候已經是午后,往往這個時候是侯府一天里最清閑的時節,關注的人少,也不容易撞見什么人。衛青領著翁銳邊走便給他介紹,頗有點趾高氣揚的味道,這里是前廳,這里是客廳,這里是書齋,這里是府兵府將的住所等等,連后花園都去了,就是后宅規矩很多,他們沒敢進去,最后來到衛青自己的住處。
“你行啊,現在都一人住一間房,還這么大。”翁銳道。
“你應該說大哥你行啊,哈哈哈,”衛青很是開心,這是他這里第一次來客人“我們結拜的時候我可是大哥。”
“好,就算你是大哥,嘿嘿。”翁銳雖說嘴上這么說,但這個大哥他平時還是叫得很少,心里還是有點小不服氣,他到現在也沒弄清楚他們兩個誰大,就算是師父說的,那也不見得說的對啊。
“什么就算啊,本來就是啊,哈哈哈……”衛青說著笑著還和翁銳比個兒,他真的要比翁銳高出半個頭去,這點翁銳不服也不行。
“什么事笑得這么開心啊,也說給姐姐聽聽,呵呵。”衛子夫說笑著從外面進來。
衛青和翁銳趕緊上前行禮“拜見姐姐!”
“好啦,在我這里不用拘禮。”衛子夫說著,款款坐到衛青房間的桌子跟前,盡管在平陽公主跟前也只是一個謳者婢女,但這雍容氣度透著一股子攝人的力量。
“你就是翁銳?”衛子夫坐下來,仔細的打量著站在她面前的這個大男孩,個頭只比弟弟衛青略低一點,但臉上卻帶著明顯比衛青成熟得多的氣質,看來也是歲月催人熟啊,這么點年紀就經歷了那么多的事,想不成熟都難啊。
“是的,姐姐。”翁銳彬彬有禮,不卑不亢。
“嗯,”衛子夫點點頭“你的家人都還好吧?”翁銳家的事本就扯著衛青,到后來連平陽侯府都扯了進去,衛子夫不可能不知道這事,既然翁銳來了,總得問問。
“謝姐姐掛念,”翁銳稽首到“家人都回到了平陽,一切安好,這還要謝謝侯爺和公主殿下鼎力相助,也要謝謝姐姐和衛青大哥暗中幫忙,要不是你們,也許我們家已經不存在了。”說完又是深深一禮。
“侯爺和公主你還真得好好謝謝,”衛子夫道“衛青嗎,我看就算了吧,呵呵。”
“衛大哥也沒有為我們家的事少跑,還差點…差點把他自己扯進去。”翁銳差點說漏嘴,劫獄那件事那可真是殺頭的事,不敢露出半分,所以話到嘴邊就趕緊轉彎,好在衛子夫并沒有多想。
“什么把他扯進去呀,這事本來就是他惹的,”衛子夫道“當初他從那個家里逃出來,引得鄭季這個小人去查你家,這才惹出了一堆事兒,最后連翁老將軍都命喪長安,我們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