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他的迫害,但祖父臨終前再三叮囑不許我找他報仇,一命抵一命,這也算了卻了他老人家的一樁心事。”
“就是翁家祖父不許你找他報仇,但這是他三番五次的來找你啊?”秦無雙還是覺得不解氣。
其實翁銳非常明白,當初祖父講不讓他報仇的話,一是覺得他確實殺了蒙威,這也算一種了結,他不想這種冤冤相報的仇恨延續下去,二是他知道蒙成的能耐,多年征戰能活下來,功夫也不是白給的,再說他在軍隊和朝堂之上都有些勢力,他不愿翁銳再為他去白白送死。再說,過了這一關,翁銳就是家的希望,能安分點就安分點,犯不著再去犯險。
但翁銳是一個已經快十八歲的小伙子,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蒙成這一再的挑撥他確實是有點忍不住了,答應他,是他已經下定了決心,要么自己被他殺掉,要么讓這家伙這一輩子也不敢再來挑事。
“銳哥哥,你真的要去啊?”朱玉的關心是溢于言表的,上回這家伙兇神惡煞般的來尋仇,最后盡管輸了,那也是顯得非常威猛,翁銳贏得也很吃力,她可不想翁銳去冒險。
“既然答應了,當然要去。”翁銳淡淡的道。
“那我去找衛青哥哥,讓他跟你一塊去。”朱玉道。
“對,你和衛青一起去,肯定能把這家伙打趴下。”秦無雙也道。
“這是我和他的事,別人都不能插手,”翁銳道“有些事生來就是你的,不是別人所能替代的。”
“那我和你一起去。”朱玉道。
“我也和你一起去。”秦無雙道。
“我也要去。”豬豬也跟著道。
“你們誰都不用去,就我一個人去,”翁銳道“你們放心,我自有分寸。”
第二天中午,南郊外黑峪口,白花花的太陽照得人有些晃眼,本來峪口的大樹底下有一些蔭涼,但卻有一人一直固執的站在太陽底下,握劍的手緊緊地抱在胸前,翁銳徑直走到離他四五步的地方停下。
“你來了?”蒙成慢慢的轉過身來,直面翁銳。
“嗯,”翁銳點點頭道“為什么選這么個地方?”
“這地方風水好。”蒙成淡淡地道。
“此話怎講?”翁銳確實有點不明白。
“風水好,好埋人啊,”蒙成道“要是把你埋在這里,一定會蔭及子孫,不過你看來是不會有子孫了。”
“看來蒙將軍是有備而來啊!”翁銳四下看看道。
“我這有什么準備不準備的?”蒙城不以為然。
“給自己找一塊這么好的墓地也不容易啊,呵呵。”翁銳的嘴也不饒人。
“你看來還很自信?”蒙城的臉色慢慢變得冷峻起來。
“你不也一樣嗎,”翁銳道“要不你怎么知道今天倒下的一定是我呢?”
“你這話有點道理,”蒙成道“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今天我們兩個一定會有一個人倒在這里。”
“但我想的和你不一樣,”翁銳道“要是我技不如人,死在這里也就算了,埋不埋的也就看你了……”
“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埋得好好的。”蒙成道。
“你也性子太急了吧,我還沒說完呢,”翁銳道“要是我僥幸贏了,我希望我們之間的事從此了結,你不要再糾纏不休。”
“這么說你沒想殺我?”蒙成道。
“我答應過祖父不殺你,”翁銳道“但要是斷個胳膊斷個腿什么的我就不能保證了。”
這可是蒙城的軟肋,為了把翁檀弄死他沒有少花錢,在最緊要的關頭卻莫名奇妙的在家里被打斷了腿,這腿剛好,本想給翁銳找點晦氣,但一招下來斷了胳膊的卻是他,現在翁銳又在提這事,他不由得怒火中燒。
“我可沒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