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道“翁兄弟怎么啦?”
“這陣子他時不時的要出去找人,找不到回來就生悶氣,連我們他都不要理了。”朱山道。
“還有這事……”
“哦,是衛大哥到了,快快里面請。”衛青還沒有說完,翁銳從后屋出來了。
“怎么,聽他們說你又是找人,又是心情不好,這是怎么啦?”衛青道。
“我是想上玄清觀找玉虛師叔,向他打聽點師父的事情,”翁銳有點沮喪的道“可我一連去了幾趟,都說他出外云游去了,還是一去數日也沒有歸期,弄得我一次也沒見上。”
“你啥時候去的?”衛青問道。
“這不我昨天剛去過嗎?”翁銳道。
“這怎么可能呢,”衛青急道“這前幾天皇上剛去過玄清觀拜祭,玉虛師叔親自上祭,我雖說離得遠,可是我看的真真的。”
“你說是真的?”翁銳驚道。
“當然是真的,”衛青道“這我能騙你嗎?”
“這么說…這么說師叔他在躲我?”翁銳有點小激動。
“他躲你干什么?”衛青道。
“說明我找他算是找對了。”翁銳忽然心情大好。
“你是說師父的事?”衛青道。
“嗯,”翁銳道“我們后堂去說。”
這兩人現在神神秘秘慣了,別人看了也不以為意,任憑他們到后面去談,又開始在前面逗衛青帶來的小黑子玩。
大清早,太陽剛剛升起,一切都還籠罩在一層薄霧之中,有點朦朧而又明亮的陽光直直的照著玄清觀的大門,降紫色的大門泛著一層神奇的光暈,使整個道觀顯得靜謐巍峨。
小道剛剛打開大門,就看到一位英俊的少年站在道觀門口,手持寶劍,面含微笑,翁銳又來了。
上次衛青去過之后,翁銳仔細想過這件事,這位玉虛真人不是那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傲之人,并且他都承認自己是他的師侄,第一次求見沒有拒絕的道理。之所以不愿意見他,一定是怕他有什么話要問而自己又不想說,那也就是說,玉虛真人知道翁銳要問這件事,而他自己恰巧又知道這件事,對說這件事有顧慮,所以只有一躲了之。
既然是這樣,說明八爺給他這條路是指對了,并且他已經下定決心,不把自己想要的東西問出來,他絕不回去。
“這位師兄,”翁銳一看到小道出來就趕緊上前去打招呼“煩請通報一下,翁銳求見玄一師兄。”
“哦,這個……”小道一愣,這個套路不對呀,猶豫了一下道“那你等一下,我去通報。”
翁銳站在那里直想笑,前幾次來碰到的都是這個小道,一說找玉虛真人他就立馬說出去云游去了,想都沒想,好像就是準備好的,他這次來沒找玉虛真人,他找玄一,總不能玄一也云游去了吧,沒想還真湊效,就沖這小道一愣,就說明玄一肯定就在觀中,玄一一直跟隨玉虛真人,他在玉虛真人就一定在。
沒過一會,那位他只見過一面的玄一師兄還真來了。
“玄一師兄。”一見面翁銳就趕緊上前打招呼。
“翁師弟這次前來所為何事?”玄一倒是問得很直接。
“我有要事想請教玉虛真人,還請師兄代為我通報一聲。”翁銳坦然道。
“師父出外云游尚未歸來,師弟還是請回吧。”玄一比他還坦然。
“那我就在此等他老人家歸來,”翁銳微笑道“還請師兄稟報師叔,我就在此等候他,不見到他我是不會走的。”說完往后一站,也不擋著別人的道,氣宇軒昂,畢恭畢敬。
“唉,你這是……”玄一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回觀去了。
翁銳這次是有備而來,既然自己要站在這里表明一個心跡,那就得站出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