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突然竄過來幾匹馬,馬跑的很快,馬蹄踩在石板街道上的聲音也很響亮,當(dāng)?shù)氐娜寺牭胶蠹娂姸惚埽巡幻魉砸汇渡竦闹煊窬土粼诹私值喇?dāng)中,眼看著這馬就沖了過來,翁銳一個飛身,直接把還愣在那里的朱玉拉到一邊,朱玉是沒事了,但由于翁銳這一沖,受驚的馬一個急停,直接把一個富家公子從馬上扔了下來,“唉喲,唉喲”的在地上嚎叫。
翁銳一看朱玉沒事,當(dāng)街打馬飛馳的家伙又摔在了地上,暗道一聲“活該”就想拉朱玉離開,但隨后趕來的幾匹馬上跳下來幾名家丁,有兩個已經(jīng)上去攙扶摔下來的那位公子,剩下的幾個人過來就把翁銳和朱玉圍了起來。
“你們要干什么?”翁銳上前一步道。
“干什么?你小子眼睛瞎啦,”一位家丁道“連雩公子的馬都敢沖撞,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我說這幾位兄弟,剛才……”
“誰是你兄弟,你少在這里套近乎,”另一位家丁打斷翁銳的話道“外地來的鄉(xiāng)巴佬,看我們公子怎么收拾你?”
“你們怎么一點道理都不講,”翁銳面露怒色“當(dāng)街縱馬本來就是你們的不對,自己摔下來能怪誰啊?”
“唉喲,疼死我了,”那位雩公子在家丁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皺著眉頭道“一個野小子還要我給你講道理,給我打。”
幾名家丁早已經(jīng)在摩拳擦掌了,雩公子一聲令下,立即抄起手里的家伙就朝翁銳身上招呼,但這些只練過幾天粗淺功夫,平時只知道欺負(fù)老百姓的惡奴在翁銳這里根本排不上用場,沒有幾下就被打得東倒西歪,連連后退,有一位還被朱玉一腳踹翻在地。
“我的人你都敢打,我廢了你!”那位雩公子一看他的人那么不經(jīng)打,頓時氣得虎目圓睜,一挽袖袍,腿也不瘸了,屁股也不疼了,迅疾踏出一步,“呼”的一拳朝翁銳打來,勁力十足,一看就比跟著他的那些家丁強太多了,這還真是學(xué)過練過的。
當(dāng)街的行人已經(jīng)開始交頭接耳,指指點點,有的搖著頭往后躲,有的已經(jīng)開始暗暗嘆息,似乎在為翁銳這么一個外鄉(xiāng)人在這里即將遭到的命運而感慨,似乎到了這個時候后面的結(jié)果已經(jīng)定了。
好在翁銳并不這么看,他一看這位雩公子的架勢有模有樣,出拳虎虎生風(fēng),他到一下子來了想會一會他的興趣,斜踏一步,左掌如飛,直接切向他的手腕,這位雩公子也不含糊,看著翁銳的掌到,身體一個側(cè)轉(zhuǎn),一抖腕子,變?nèi)瓰樽Γ讣渤啼J肋下抓去,翁銳這次倒是沒怎么動,右手一抖,手上的“玄青”劍一個反轉(zhuǎn),劍鞘重重的點在雩公子的腕上,就在這家伙“哎喲”一聲想撤身的時候,翁銳踏上一步劍鞘一橫卡住了他的脖子道“這就是你在大街上騎馬橫沖直撞的下場。”說完猛力一推,雩公子直接朝后跌去,撞在了簇?fù)矶系募叶〉纳砩希换锶说沽艘坏亍?
看來翁銳是不想惹事,也沒有下狠手,雩公子倒是心明眼亮,兩招就被人家制住,看來是碰上硬茬了,再打下去也沒意思,一躍而起,抹了一把嘴道“你行,你厲害,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翁銳淡淡的道。
“我爸是雩徵。”雩公子惡狠狠地道。
“不知道。”翁銳還是漠然的道。
翁銳的回答顯然出乎在場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似乎雩徵這個人應(yīng)該在這里很有名似的,他不知道,而周圍的人群中已經(jīng)有了笑聲,或許是笑翁銳太沒有見識,或許是笑這位雩公子打不過人了就把老子抬出來。
“笑什么笑?”雩公子怒吼一聲,立即沒有人再敢笑了,剛才笑過的有些人已經(jīng)偷偷的往外走,生怕惹出什么禍端。
“那是我們漢中郡的雩都尉。”人群里有人道。
“哦,是個都尉啊,”翁銳笑道“我還以為是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