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埋伏,還不如索性實話實說,二是他也不能表現的太過平庸,這樣天璣老人可能連指點他的興趣都會沒有,那他可就真的白來了。
“看來你師父的不言之教也是教了你不少啊,”天璣老人道“我也不能壞了他的規矩,你有什么問的就問,我也只是給你講點道理,怎么修煉也是你自己的事,我這也算是了了玉虛子的一個人情。”
“您的意思是說玉虛真人要我到龍目山來是為了學功夫?”翁銳假裝驚道,盡管這里面的道理他已經猜出幾分,但他還是要弄弄清楚,知道來龍去脈。
“那你以為呢,哈哈哈。”天璣老人笑道。
“可是玉虛真人給我說只要我把信面呈給您,您就可以告訴我師父在哪里。”翁銳道。
“天樞子那老家伙現在行無蹤跡,居無定所,要找他還真是不容易,要找也是你的事,也用不著你大老遠跑來就為問一句話,”天璣老人道“天璣門天樞門同為道門,對武學大道有著不同的理解,玉虛子自己不愿意講,他把你推到這里來可不就是讓我給你說說嗎。”
“可是您連他的信看也沒看。”翁銳還有點不死心,他覺得里面可能還會有其他的東西。
“你說這封信是吧,”天璣老人把它拿到手上“我說這里面啥都沒有你信不信?”
“這……”翁銳一時語塞。
天璣老人打開錦囊外面的火封,從里面拿出一塊絲帛,確實上面一個字也沒有。
“為什么會這樣?”翁銳有點沮喪。
“你還沒明白呀,”天璣老人道“你要急著去尋你師父想幫他,在那個時候讓你先取別的地方學點功夫你愿意去嗎?”
“不愿意,”翁銳道“功夫可以以后再學,但師父的事不能耽擱。”
“玉虛子也見識過你的功夫?”天璣老人道。
“在他面前我確實和玄一師兄比試了一場。”翁銳道。
“這就是了,”天璣老人道“玉虛子看出了你功夫的不足,也看到了你的靈性,知道以你當時的功夫就算找到你師父也幫不上他,可能還會把事情弄得更糟,所以玉虛子也就為你作了一系列的安排。”
“您的意思是說還有別的安排?”翁銳道。
“難道你真的認為江湖十大劍士的藺莫伊會為一個都尉的兒子把你打一頓?呵呵。”天璣老人笑道。
“我明白了,”翁銳道“那場打斗看起來我確實被打得很慘,但他卻用每一道傷和衣服上的破洞指出了我身的破綻,我這陣子的思索鉆研也都是從他給我留的印記中去考慮的。”
“孺子可教,說明這頓打沒有白挨。”天璣老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