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龍目山上下來,翁銳感覺自己的眼界像是被洗了一遍一樣,清澈,明亮,他眼前看到的不再是混沌一片,而是混沌中的一條條路,一條條可以給混沌尋找歸宿的路,內(nèi)功心法、劍術(shù)劍法、輕功身法、暗器道法、循脈醫(yī)法等等,他知道這一切都有很長的路要走,可能有些路注定艱辛,有些路注定孤獨(dú),有些路還有巨大的風(fēng)險(xiǎn),但這是他的路,他必須去走。
女孩子多愁善感,朱玉還沒有從和龍玉分別的情緒中解脫出來,一路上都沒有什么話,嬌小的身姿多了一些沉穩(wěn),承載了更多的東西,但也顯得有點(diǎn)孤寂,這和平時(shí)一路上嘰嘰喳喳的快樂女孩相比,翁銳忽然有些不忍。
“玉兒,你在想什么呢?”翁銳問道“自從下山你都沒說幾句話。”
其實(shí)翁銳也在想著自己的心思,想著以后要走的路,他自己也沒說上幾句話,各想各的,這路上自然冷清了。
“你還知道關(guān)心我呀,”朱玉白了他一眼“這一陣子你就像中了魔障一樣,白天晚上想著你的功夫和那些暗器機(jī)關(guān),都把我忘了吧。”
“哪有啊,”翁銳趕緊辯解道“我不是還和你一起在經(jīng)堂看書,還給你們闖九宮門讓你們看嗎?”
“你可別說你闖九宮門了,”朱玉道“你能不把別人嚇?biāo)谰筒诲e(cuò)了,弄完一身傷回來還要我給你治,再說了,那也是我們自己去的,有一次你都沒跟我說?”
“我還給你解釋那些暗器發(fā)射裝置呢?”翁銳道。
“那是你自己在搗鼓拉我作陪練,你以為我不知道啊?”朱玉道。
“那我…我……”翁銳我了半天,竟再也找不出話來,他突然感到這一陣子自己天天忙著練功,確實(shí)冷落的朱玉,連話也沒有跟她說上多少,要沒有龍玉陪著,真不知道她這一個(gè)月怎么過來,心一軟,伸手拉住了朱玉的柔荑小手。
“玉兒,都是哥不好,”翁銳歉然道“我這陣子就是凈想了如何去闖過九宮門的機(jī)關(guān),確實(shí)很少陪你,我……”
“咯咯,”朱玉臉一紅,一甩手笑道“好啦,我沒有真怪你,我知道你忙,也不敢去打擾你,還好有龍姐姐陪著,跟著她我可真是學(xué)了不少東西。”
“那我真是該好好的感謝她一下。”翁銳似乎有點(diǎn)后悔。
“你還是別感謝她了,”朱玉嗔道“你再感謝她就要將你搶走了,嘻嘻。”
“玉兒,不許胡說。”翁銳的心也怦怦跳了幾下。
“我才沒有胡說呢,”朱玉可不管那么多,依然自顧自地道“你看龍姐姐看你的眼神,看見了就不想離開,我拉都拉不走,就你像個(gè)木頭,只知道練功,給人家的回應(yīng)都沒有,怎么,錯(cuò)過這么個(gè)大美人你不后悔吧?哈哈哈。”
“你還胡說!”翁銳佯怒,舉手要打,朱玉趕緊上去把他的手拉住。
“好啦好啦,我逗你呢,”主語把臉貼的在翁銳的胳膊上幽幽的道“銳哥哥是我的,誰也別想把你搶走。”
“好啦,”翁銳安慰她道“就你哥這么個(gè)從山溝里跑出來的野孩子,也就是你看著稀罕,別人根本不會(huì)在乎我。”
“這可不一定,”朱玉道“盯著你的人多了,你可別說秦姐姐不喜歡你。”
“你怎么又來了!”翁銳立腳站定,兩眼圓瞪,這回他真的是有點(diǎn)怒了。
“你瞪什么瞪我,”朱玉也有點(diǎn)惱火,滿臉的幽怨,淚水在眼眶里直打轉(zhuǎn)“我知道秦姐姐是行醫(yī)世家,知道的那么多,龍姐姐是天璣老人的孫女,人漂亮,武功還那么好……”
看著朱玉這委屈的小眼神,翁銳那點(diǎn)怒氣一下子就消得無影無蹤,他不明白這小姑娘的心思,胡思亂想一下子也就算了,怎么說著說著就發(fā)火了,連點(diǎn)預(yù)兆都沒有。他輕輕的把朱玉攬到懷里,用胸膛堵住了她的嘴,撫摸著她的肩膀道“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