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前廳有請!”老太爺鐘祎道。
鐘家前廳,古樸之風沒變,但卻奢華很多,里面的陳設也很豐富。
“晚輩翁銳、朱玉拜見鐘老爺子,鐘大叔。”翁銳他們進到前廳,一經佟立介紹,二人趕緊上前施禮問候。
“二位少俠快快免禮,”鐘老爺子上前一步拱手行禮道“二位救了我家鉉兒,是我們家的大恩人,我們應該重重謝禮才是。”
“是啊,二位小小年紀就有此能耐實在讓人佩服,”鐘復也跟著行禮道“二位能來舍下。實在是蓬蓽生輝呀。”
翁朱二人盡管看起來都還是小孩,但鐘家父子也不敢怠慢,救了他們家小公子確實是個原因,但更讓他們看重的是翁銳與天樞門可能的那層關系,沒有這么大的背景,從武功到醫術,又這么點年紀,就算年過七旬的鐘老爺子想也不敢想象啊。
“二位過譽了,翁銳兄妹愧不敢當,”翁銳道“對于醫道解毒,我兄妹也只是學點皮毛,差點誤了鐘公子的性命,二位不要責怪才是。”
“哈哈哈,我以為人不大本事不小已經奇了,沒想還這么會說話,”鐘祎笑道“快快請坐,我們坐下說話。”
“謝過鐘老太爺,您請。”翁銳道。
眾人分賓主坐定,朱玉緊挨著翁銳坐下,已經有人沏好了茶水端了上來。
“翁少俠,因為你這姓,老夫忽然想起一位故人,就冒昧的問一下,”鐘祎道“原趙王劉遂手下有位大將翁檀,不知翁少俠可否聽說?”
鐘祎這么問就是想探探口風,看看人家想不想講。
“莫非翁老太爺與他有舊?”翁銳這么講并沒有否認他知道這個人,他也想證實一下鐘祎的用意。
“那倒沒有,”鐘祎道“但當年他不愿引匈奴人攻漢棄官而逃的事知道的人可不少,我也只是聽說,確實令人佩服啊。”
“謝謝您能這么看,”翁銳道“您說的正是家祖,當年跟隨趙王劉遂參與七國之亂,已經犯下死罪,也正是因為您說的這件事,當今圣上天恩浩蕩,赦免了祖父和我們一家,但他老人家卻也因此事在長安辭世,也算是了了他的一個心愿吧。”
因為這件事已經有了定論,也不用在藏著掖著,翁銳看鐘祎有話要說,既然你問,說明你已經知道了不少,我索性就都告訴你,看看你到底想說什么。
“我果然沒有猜錯,看來真是將門之后了,”鐘祎道“那看來翁少俠這身本事是家學了?”
“祖父雖曾做過將軍,但他后來厭倦殺伐,只給我教一些強身健體之能,并沒有教我武功,”翁銳道“這醫術和功夫也是機緣巧合,另有師承。”
“莫非是天靈子口中的天樞子?”鐘復問道。
“看來鐘大叔對我了解很多啊,呵呵。”翁銳輕笑一聲,啥也沒說。這也有層意思,你了解我到底是為什么?
“你在長安可是太有名了,我不關注都不行啊,哈哈哈,”鐘復笑道“什么小神醫、徒手敗平難將軍蒙成、力戰天靈子等等,你的故事可不少,既然到了我們這里難免有些好奇,請翁少俠千萬不要見怪。”
“哪里,鐘大叔說笑了,”翁銳道“這也都是湊巧了,技不如人,每次都被天靈子打的渾身是傷,慚愧。”
雖說翁銳嘴里說著慚愧,但坐在一旁的朱玉心里別提有多開心了,她一點都不知道,原來他的銳哥哥在外面都這么有名了。
“這么說,翁少俠真是天樞門下?”這才是鐘祎真正想問的問題,在江湖這可是棵大樹,因他們平時很少和江湖之人來往,更不用說結交了。
“雖得師父指點,但我生性愚鈍,進展有限,到現在還未入得師門,”翁銳道“讓鐘老爺子和鐘大叔見笑了。”
“翁少俠過謙了,”沒入師門的話鐘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