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在一旁更是驚呼連連,而山門之內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欣喜之色,并已經有人交頭接耳,唯有云樞子依然淡定而毫無表情。
但凡練武之人,遇到一個好的對手是一件幸運的事,能把稱得上對手的人暴打一頓更是一件愉快的事,如果發現自己的功力暴漲、潛力爆棚或者在某些方面形成突破,那幾乎要燒香跪拜了,而君瑞現在正面臨著這樣一種狀況,他的心結已經徹底打開,十多年修煉的功力在肆意的流淌,所到之處,磅礴洶涌,竟然對本門劍法又多了很多領悟。
就在這個時候,似乎被吊打的翁銳忽然一聲輕叱,在一陣金玉交接之聲后,躍后數步,穩穩地站在了云樞子身旁,主動撤出了拼斗。
“好啊!”山門里面已經是一片歡呼,連沌和都頻頻點頭。
云樞子和翁銳相視一笑,完全看不出那種失敗的景象,把另外幾個人看得也是云山霧罩,君瑞更是愣在那里,總覺得哪里有什么不對。
“哈哈哈,我道是誰呢,原來是云樞師叔到了,”從山門后的林中小路之上走出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邊走邊道:“未曾遠迎,贖罪,贖罪啊。”
“哈哈哈,沌陽,都到外山門口了,你這迎得也夠遠了。”云樞子笑道,他們以前是見過面的,那是至少二十年前的事了。
“師兄……”
“師父……”
沌和及君瑞剛要開口,就被沌陽抬手擋了回去。
這沌陽、沌和都是天工老人的弟子,雖說比云樞子小不了多少,但他是天樞老人的師弟,這也算差著輩分,聽沌陽這么一說,眾人才明白來的竟然是天樞門的云樞子,趕緊上前施禮。
“沌和見過云樞師叔,剛才未曾行禮,還請師叔贖罪。”沌和道。
“我極少來天工山,也沒見過你,哪里就有什么罪不罪的了,哈哈哈。”云樞子笑道。
“弟子見過云樞前輩。”天工門的眾弟子也上前行禮。
“你們也過來見過兩位師兄。”云樞子道。
翁銳等人趕緊過來行禮,也與天工門眾弟子見過禮,他們都有些尷尬,這邊除了青冥年長一點外,都還是十幾歲的孩子,但卻都是他們師叔輩的人物。
“云樞師叔,這都是您的弟子?”沌陽道。
“青冥和孫庸都算吧,”云樞子指著翁銳和朱玉道:“但他們倆卻不是。”
現在還不是公布孫庸真實身份的時候,所以孫庸現在只能以云樞子弟子的身份出現。
“他們不是天樞弟子?”沌陽有些不解。
“玉兒姑娘算不上天樞弟子,翁銳雖可以算是,但他卻另有師承。”云樞子道。
“天樞老人?”沌陽驚道。
“哈哈哈,想不到吧?”。云樞子道。
“難怪!難怪!”沌陽嘆道:“看來他老人家這些年沒閑著呀。”
“唉,一言難盡!”云樞子也是嘆了一聲。
“既然到了山下,為什么不直接上去,倒是搞了這么一出?呵呵。”沌陽笑問道。
“天工子的脾氣比我師兄的還古怪,”云樞子道:“要是我冒然闖上去,恐怕是人也見不上,殿也進不了啊,總得讓他看看值不值,哈哈哈。”
“看來您對我師父比我還了解,”沌陽道:“但您這樣也不對啊,這可有偷藝之嫌啊。”
“什么偷不偷的,”云樞子道:“就算是拿點東西,我們家孩子也沒有白拿啊。”
“哈哈哈,說笑了,”沌陽道:“君瑞,還不謝過你這位小師叔的指點?”
“這……”君瑞有些茫然。
“這什么這,”沌陽正色道:“要是他真的跟你動手,你連十招都走不了,他用十八招自創的劍法助你突破瓶頸,這功德不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