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對方情況不明,或許他們現在也在尋找我們,”云樞子道“我們這次要倍加小心,不能再次陷入被動。”
“好,就按您說的辦,”翁銳道“哪我們怎么聯絡?”
“近了我們會趕回山洞,遠了可能在外面過夜,”云樞子道“不管怎樣,三天以后我們都要在這里會面。”
對于師叔的用心翁銳當然明白,他現在的傷其實沒有大礙,只要不直接碰上胥黎他都可以應付,師叔不放心的是師弟孫庸,如果他和師叔出去,那就沒有人能管了孫庸,這家伙要撒起野來就會更危險,帶在他身邊是個最穩妥的辦法,能夠出去孫庸自己也十分興奮。
盡管青冥的功夫也是不錯,但在這種高手的較量中他還是派不上用場,弄不好還會成為拖累,所以他留下也沒什么意見,倒是青純受傷不能多動,神情十分沮喪,青冥還要不停的安慰于他。
大家休整了一夜,第二天就按原計劃出去,各做各的事。
南方的天氣溫熱潮濕,特別適合各種植物生長,翁銳他們在方圓十里范圍內跑了兩天,草藥毒藥倒是收獲不小,但其他的除了偶遇幾個戶人家的小山村外,卻是一無所獲,沒有發現任何關于陰山三鬼的線索,當然了,他們也沒敢明目壯膽的去問,這里人不多,很容易留下線索。
看來云樞子的判斷是對的,他們在第二天就有了非常重要的發現。
云樞子和孫庸先回到歧門谷,但并沒有回他們住過的院子,而是以院子為中心,在四五里范圍內暗暗搜尋,確信這些地方沒有藏人之處,這才又回到那個已經一片狼藉的院子,因為他們要去處理一下死了的人,畢竟他們在一起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就這樣讓他們暴尸在那里。
當他們再次踏進院子的時候,已經聞到了一股腐敗之氣,這最先死的人都已經三四天了,那要沒有味道才怪。
本來云樞子想挖個坑把他們埋了,也算入土為安,但屋子幾乎被燒光,連帶家具也燒的差不多了,現在想挖個大坑都很困難,就只好在一處殘屋內收拾了一大堆殘破的木頭,費了很大勁才和孫庸兩人將死了的人放到了木材之上。
當他們最后抬被朱玉一鏢射死的黑衣人時,孫庸看著最后中毒倒地的那位黑衣人的地方嘟囔了一句“那家伙命真大,中了玉兒的毒鏢竟然沒死。”
云樞子先是一愣,繼而迅速扔下黑衣人的尸首,拔劍向外沖去,因為那里并沒有他的尸首,并看到一條明顯爬動的痕跡,孫庸也連忙跟了上去。
他們順著痕跡繞過前面的房基,在院子角落已經倒塌的井臺旁看到了倒在一旁的黑衣人,臉色泛青,面朝下伏在井邊,手里還攥著一根繩,繩上還連接著一只掉在井里的水桶,盡管井水不是很深,但他還是沒有吊上水來。
“看來他是中毒后渴死的。”云樞子道。
“這些人真沒有人性,”孫庸氣憤的道“連他們的同伴都扔下不管。”
“可能他們以為他早死了,看來玉兒配的毒的藥性確實不夠,”云樞子道“把他也抬過去一起燒了吧。”
“嗯,”孫庸答應一聲就去翻黑衣人的身子,剛翻了一下,突然他一下子蹦了起來“他…他還活著!”
云樞子一聽,立馬蹲下直接去摸他的脖子,隨即眼色一楊“快打水來!”
孫庸二話沒說立即將井里的水桶吊起,掬了一捧水灌倒了黑衣人的嘴里,看到他的嘴動了一下將水咽下,就趕緊再給他喝了一口,可能這次喝的急了,這家伙輕咳了一聲將喝到嘴的水嗆出來不少,還“嗯”了一聲,有了些氣息。
“誰讓你們來這里的?”看著氣息奄奄的黑衣人,云樞子只能撿重點地問。
黑衣人翻了一下眼睛搖了搖頭。
“你還替他們保密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