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他也明白此種的道理,一是要師叔他們去冒險,孫庸就不會樂意,二是如果孫庸明白了為了保護他都可能犧牲掉師娘,恐怕他說什么都要跟著去了,說不定這家伙還會自作主張,干出什么傻事。所以他也只有默默的接受了這件事,以師叔云樞子的能耐和江湖經驗,也應該不會有太大的紕漏。
過了兩天,等青純的傷剛好一點,大家也準備了一些路上的應用之物,云樞子就帶著青冥青純上路了,他們的方向是往西再往北,是胥黎他們退走最可能的一個方向,并且要求翁銳他們一定要兩天后再出發,走相反的東北方向。
但在孫庸的催促下,翁銳他們第二天就出發了,他們現在也是心如火燎。
翁銳他們出來,手里的劍都被集中起來像個包裹背在身上,每個人身上都還斜挎著一個包袱,打扮的就像幾個趕路的普通人家的孩子,連他們問路都是找那些老百姓問,好在孫庸是在當地長大的,言語交流都沒有問題,這樣最好不和江湖人士打交道,以免言多有失,露出破綻。
根據翁銳的判斷,師父這些年一直在江湖奔波,一是為了和兩位師兄的二十年賭約,尋找可造之才完成自己的心愿,二是師娘的失蹤對他打擊也應該不小,這些年他四處奔走,可能也在暗訪師娘的蹤跡。
師父的特征還是很明顯,一身俗家修道者的打扮,留一撮山羊胡子,歪騎著一頭牦牛,凡是見過之人都應該有些印像,但問題是師父所去的地方都是些山高偏遠之處,或許這與他認為師娘可能隱居在高山密林之中有關,這也確實增加了他們打聽的難度。
但翁銳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雖說他和師父也有個三年之約,和師父之間也有兩年沒有見了,但他一直感覺師父沒有離他遠去,而像是一直在某個地方看著他,當他需要幫助的時候總會有人來幫他,就連天璣老人當初都懷疑是師父暗中幫他做了一些安排,否則就不可能有那么多奇遇。
但來這歧門谷卻一定不是師父安排的,否則他要知道這里的秘密早就自己找上們來了,天靈子哪需要對他隱瞞,對,天靈子!
想到這里翁銳的腦子里靈光一現,師父教過這個天靈子,雖說不喜歡他,但他卻一直在師父的視線之內,他還講過天靈子是塊磨刀石的話,在他上回找到天靈子之前,師父就打過打一頓,明顯是在催發他的武功,那一次天靈子也是從中獲益不少,似乎師父知道自己要去找天靈子,還故意教唆天靈子對自己怒氣沖沖,恨不得殺了自己,似乎師父確有借天靈子來磨礪自己之意。
有了這層靠考慮呢,翁銳的思路一下子明晰起來我找不到師父,可以讓師父來找我,只要我找到天靈子弄些事情,最好讓更多的人知道,或許就能找到師父。
有了目標就好辦,也就十來天功夫,翁銳他們就到了茅山,他們就是要到碧巖洞找天靈子鬧出點事情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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