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庸很豪邁的道。
“對,不用怕,呵呵,”翁銳覺得剛才的話可能把玉兒有點嚇住了,所以他笑笑道“有我們倆呢,我們倆現(xiàn)在可厲害了,哈哈哈?!?
雖然氣氛輕松了一些,但這問題并沒有過去,孫庸還在爪兒撓腮“你說除了陰山三鬼,現(xiàn)在誰還敢來找我們的麻煩?”
“師弟,你可別忘了,”翁銳道“陰山三鬼到歧門谷的目的是什么?”
“是為了把我們?nèi)珰⒘?。”孫庸道。
“誰讓他去的?”翁銳道。
“你是說現(xiàn)在是這幕后之人要來殺我們?”孫庸道。
“這可能不是沒有,”翁銳道“陰山三鬼雖接了這個活,但他們并沒有完成,攝于師父的壓力,他們現(xiàn)在也不可能自己去做這件事,如果現(xiàn)在還有人想完成這個任務(wù),要么是重新委派人,要么他自己動手。”
“這么說是胥黎得到了什么消息,來向我們示警?”孫庸道。
“師弟分析的有些道理,”翁銳道“但我卻不敢相信這伙人會有這么好心,他們不動手一切就和他們沒有關(guān)系,至于我們死活他應(yīng)該無所謂才是。”
“哪會不會是他和我爹有了約定,而他恰巧又在這里和我們碰上,他怕我們出事我爹賴上他才說的?”孫庸道。
“有這種可能,”翁銳道“師父既然饒了他,他肯定不愿再招惹麻煩,說不定會討好師父也說不定,難道他真的在向我們示警?”
“否則他專程過來就為說幾句話,這也說不通?。 睂O庸道。
“但他說讓我走夜路要小心,難道是他知道晚上會有人來找我們?”翁銳道。
“我們這么多天也沒走夜路啊?我們都是白天走的。”朱玉道。
“沒準(zhǔn)這家伙使壞,故意拿晚上唬我們,而白天讓對方在某一個地方等著襲擊我們?!睂O庸道。
“有道理,這才像他們的做派,”翁銳道“就算是出了事,也和他們無關(guān)。”
“那我們就晚上走,讓他們也摸不著我們的規(guī)律?!睂O庸很得意的道。
“對,就這么辦!”翁銳也很興奮。
夜深了,整個江都都籠罩在夜色里,除了偶爾傳出的幾聲狗吠,街面上靜悄悄的,這時,客棧的門“咯吱”一響,開了一個小縫,有個腦袋探出來看了看,見沒什么異樣,就打開了門,閃出三個人影,悄聲朝西走去。
出來的這三人正是翁銳、孫庸和朱玉,他們要乘夜色離開江都,準(zhǔn)備往西走,希望盡快和天樞老人他們會合,為了避人耳目,在房間里留下店錢,三人就悄悄離開了客棧。
這里的路白天都是走過的,大的方向也不會錯,他們走得很輕,也走得很快,小半個時辰就出了城,翁銳凝神細(xì)聽周圍的動靜,確認(rèn)沒有人跟著他們,這才輕松一笑,輕聲道“走!”
城外的路黑魆魆的,兩邊幾乎沒什么房子,只是有一些高低不一的樹木,十幾步外就只能看到一些影子,空氣雖有些清冷,但也感覺清爽無比。
一個時辰之后,已經(jīng)離江都城很遠(yuǎn)了,他們來到一條河邊,河上的橋輕輕拱起,但不是很高,看起來寬不過丈余,長也不過十丈,河下的水靜靜的流著,顯出微微的波光。
翁銳在橋頭只是略作停留,并在四周看了一眼,想也沒想就踏上了橋面,等他們走到的橋中間,翁銳忽然停了下來,他感覺對面有人。
他這一停,孫庸和朱玉也立即警覺起來,孫庸的劍已經(jīng)抓在手上,而朱玉手上也已經(jīng)扣了兩枚毒鏢,他們四下看看,沒看到一個人影,除了微微的風(fēng)聲和水聲,也沒有其他任何聲響,但翁銳卻感覺得到這個人的存在,并且還伴隨著濃濃的殺氣一步步逼近。
這不是一個非常有利的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