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拉著曾禔的手,又連連對天樞老人點頭作揖“謝謝先生終于把夫人找回來了,謝謝,謝謝。”
“唉!”天樞老人一聲長嘆搖搖頭,這里面包含著太多的意味,這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說的清的。
“阮阿婆,您好好吧?”曾禔關切的問。
“好,好,就是想你!”阮阿婆說著又抹起了眼淚。
“你不用傷心了,我不是回來了嗎?”曾禔趕緊安慰道。
“這回不走了吧?”阮阿婆擔心的問道。
“不走啦,不走啦,呵呵,”曾禔笑道“您看我還給您帶回來一個人,”他把孫庸拉到跟前“這是我兒子孫庸,今年十七歲了,這是阮阿婆。”
“阮阿婆好!”孫庸看母親和他如此親熱眼趕緊上前行禮。
“啊?這就是公子了,老太婆給公子見禮了。”
阮阿婆要給孫庸行禮,曾禔趕緊拉住了“這使不得,他們都是小輩,給您行禮是應該的。”
“阮阿婆,你不必拘禮,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呵呵,”天樞老人笑道“你看這回不光夫人回來了,我還帶回來很多人,我的師弟和一群小輩。”
“你看我,光顧上和夫人說話了,慢待客人了,”阮阿婆趕緊道“大家快到屋里坐,我這就去準備飯食。”
“這個不急,你慢些走。”曾禔邊拉著阮阿婆往里走邊說。
終于可以有個安靜的地方停下來了,這些天這一片茅屋里充滿了歡笑,阮阿公和阮阿婆給大家做了不少好吃的,很快大家就熟悉了這里的環境,迫不及待的孫庸已經帶著一伙年輕人游歷了八公山,真的已經把自己當成了這里的主人。
三天過后,云樞子要帶著青冥青純回云峰山了,天樞老人和曾禔再三挽留,想讓他在這里過了年再回去,但云樞子放心不下那兩位師兄,怕他們又出什么幺蛾子,實際上也是看到這里的地方不大,確實有很多不便,執意帶著兩名弟子走了。
翁銳是天樞老人這么多年來最看重的弟子,雖還沒有正式入門,但對他的關切卻一點也不少,兩年沒見了,翁銳少不了把自己的各種偶遇和經歷給天樞老人敘說,也把自己的各種成就和感悟也盡可能詳盡的告訴師父,就連他聽到的衛青的情況他也一五一十的全說了,以期能得到師父的指點,但天樞老人一連聽了幾天,既不打斷他,也不做任何點評,只是偶爾問一兩句,更別說給什么指點了。不過翁銳也習慣了,雖有些失落,但他想師父一定有他的主意。
對于兒子孫庸,可以說是天樞老人想的最多的一個人,他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生了他,可是他沒養過他一天,更沒有教過他任何東西,雖然他這一身天樞門的藝業非常不錯,甚至可以說在同齡人中已屬佼佼者,但這都和它沒有太多的關系,自己武學入道,自感有些成就,在整個武林也享有極高聲望,但這和他對兒子的教養卻極不相稱。
對他來說,說是不言之教,但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說,什么都不教,而是教導和引導的法門不同。孫庸是自己的兒子,他不可能不管,但如何能對他有幫助,又不受自己已經定型的那些框框套套的影響,就連妻子曾禔也是屢次提及他不能以自己的方式去逼迫兒子,說明妻子對他的成見還在,盡管他知道自己也有很多新的想法及看法,但這東西就沒有必要絮絮叨叨去解釋,重要的是怎么去做。
自己的祖上武圣孫武講過,知彼知己,百戰不殆,要想給兒子一個正確的或者有用的指導,或者說給他一個修行的法門,那就必須清楚的知道兒子現在的真實狀況,要有自己的真實感受,而不僅僅只是聽說,他得親自考較一下兒子的功夫。
作為武林泰斗,指點一下兒子武功這是誰都想得到的,考較一下也無可厚非,但他親自下場給兒子墊招,連曾禔都有點意外。
面對面的站在一進院的院子里,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