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使這里聲名鵲起,宛如圣地,這都和淮南王劉安的竭力推動相關。
“師兄,你說這些人在這里這么起勁的研習學問,著書立說,到底是為了什么?”
這是曾禔這次回來之后第一次游八公山,天樞老人當然陪著,翁銳孫庸他們只管玩他們自己的,自然顧不了他們,看到這里聚集了如此多的飽學之士,曾禔避免有些好奇。
“這個淮南王劉安,雖偏在一隅,但其志不小,”天樞老人道“當年七國之亂,吳國使者前來游說,劉安想起兵響應,是當時國相力主抵抗叛軍,這淮南國才躲過一劫,但現在新帝剛立,這淮南王心還沒定啊?!?
“那他們這有可能成事嗎?”曾禔問道。
“呵呵呵,這是不可能的,”天樞老人笑道“當年吳王劉濞陣勢何其強大,并有其他六國響應,尚且被先景帝所滅,當今圣上雖為少年天子,志向抱負都是不小,還有太后輔佐,國力昌盛,他若安于現狀,或許其著作還能傳于后世,如若起了反心,也難免身首異處的下場。”
“聽說你的另一位弟子衛青就在這位少年皇帝身邊?”曾禔問道。
“是啊,這孩子身世頗為困苦,從小也受了不少罪,現在能有此造化,也是他的福分?!?
天樞老人道“說來也是奇怪,小的時候他和翁銳在一起放牛放羊,聽的是一樣的教導,學的是一樣的劍法,大了之后境遇不同,眼界不同,竟然二人在武功上走的路也截然不同,就算是同一個‘混沌初開’,他們竟然可以練成完全不同的樣子,這是我所沒有想到的,看來這不言之教的法門還真是有些奧妙的?!?
“那你有沒有想過把你的這個法門也用在咱們兒子身上?”曾禔道。
“唉,”天樞老人嘆了口氣道“我還沒有想好?!?
“你還在生他們的氣?”曾禔道。
“哈哈哈,你還真是太小瞧我了,”天樞老人笑道“我潛力修行這么多年,豈是幾個孩子就能惹我生氣的,我氣惱的是我不知道去如何和他溝通,也不知道現在的孩子都怎么了,看著都是那么的聰明伶俐,但你卻不知道怎樣才能對他說明你的意思?!?
“呵呵呵,”曾禔笑道“你沒真生氣就好,別看庸兒這孩子孤孤單單的在山里長大,但他還是很有主意的,像你一樣,脾氣也倔,認準的道理也很執著,不言放棄,你可能是和他接觸時間短的緣故,還不是很了解,時間長了就好了?!?
“但這事也不能一直拖下去,”天樞老人道“這孩子悟性不錯,這次出山見識也增加了許多,這個時候正是他道路成型的關鍵時刻,如果錯過一步,就可能影響他的一生,我也不想你的心血白費?!?
“這個我知道,”曾禔愛憐的看了天樞老人一眼“你對翁銳和衛青兩個懵懵懂懂的孩子都會有很多辦法,難道對咱自己的兒子就沒有辦法了?”
“是啊,我怎么忘了這個,”天樞老人自嘲道“看來修行再深,遇到了血緣至親有時也會亂了方寸,還是太想急于求成了啊,這已經是違了練武的規律了。”
“這么說師兄已經有了辦法了?”曾禔道。
“嗯,”天樞老人道“本來這次把翁銳帶到這里,就是想看看他現在的進境,給他點點撥,現在看來這兩件事可以一起做?!?
“怎么個做法?”曾禔一下子來了興趣。
“庸兒不是很崇拜銳兒的道路嗎,我就來個以毒攻毒,”天樞老人道“你剛才還提到衛青,就讓銳兒想法把他也叫來,他應該有辦法,我也要看看他的進展,到時候我就對翁銳和衛青講講他們的武學道路,講講他在未來的修習中應該關注的要點,按照翁銳和衛青的習慣,我說什么他一定先會認真的聽下去,這可以讓庸兒一起來聽,有些道理我可以融在一起來講,或許對這幾個孩子都有好處?!?
“師兄的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