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他從沒見過母親曾禔能使出這么厲害的招數,甚至是在師叔云樞子身上他也沒見過,還有更讓他驚心的是在他認為完美無缺只是自己還沒有練好的天樞劍,在他父親天樞老人的劍下,竟然會變得破綻百出,這不是一招兩招就能補得回來的。
對翁銳和衛青來說,感覺和孫庸完全不同,他們在孫庸這里孫接觸過天樞劍法,但師父師娘現在所演繹的和他們所想象的相差太遠,招數相似,但用意、用形、用心卻更博大自然,幾近于道。
相比之下,他們感覺自己的東西相形見絀,但要想學卻不知道從哪里著手,他們甚至都有點不明白,有這么厲害的武功,師父為什么要讓他們苦苦地去摸索別的而不直接教給他們,這讓他們感到非常矛盾,而越是看到最后,這種矛盾的心理就越是加深,一直到結束,在他們的眼里已經沒有的劍招武功,而滿是對這種矛盾的思考和困惑。
天樞老人既然下定決心下這副藥,他自然不會做任何解釋,練完之后兩人甩甩膀子,似乎這場筋骨活動的非常舒服,心滿意足的說笑著走了。
天樞老人的這副藥是一副猛藥,好東西多了,但那都不你的東西,有些人沒遇到過特別難于抉擇的事,那是你還沒有遇到過巨大的誘惑,對于學武之人,能被尊為江湖萬劍之首的天樞劍就擺在那里,這個誘惑不是每個人都頂得住,要不要走這條路,對普通之人這恐怕是個最容易的選擇,但對這三人,特別是翁衛而人來說,這個抉擇的考驗恐怕已經沒有更艱難的了。
以前是翁銳和衛青習慣師父的做法,說完了做完了把他們扔在那里就不管了,現在連孫庸也習慣了這位江湖名人的父親的做法,顯然現在連母親曾禔也和父親走到了一起,要依靠他們已經是沒有指望了。
“翁師兄,你說他們這是什么意思?”孫庸道。
“我想師父是想讓我們看到更好的東西。”翁銳道。
“但這么厲害的劍法他為什么不直接教我們?”衛青還沒有從剛才的困惑中解脫出來。
“直接教也就是我這樣,”孫庸道:“我想他們一定是不希望你們也成為我這樣。”
“你已經很好了,”衛青道:“我們在你這么大的時候還啥也不是呢。”
“衛師兄你也不用安慰我,”孫庸道:“你們所走的路和我不同,我一直就是娘和師叔教著,我爹都沒有怎么教你們,只是指了條路給你們走,你們自己就能走成現在這樣,自然是要比我強了不少。”
“你說什么?指了條路?”翁銳突然一個激靈道:“難道師父他不是在教我們,還是在給我們指路?”
“指路?”孫庸也被弄糊涂了:“難道他要你們學習天樞劍法?”
“不,”翁銳道:“武學之道,道路千條,殊途同歸,師父一定是看到我們在劍法上破不了目前的境界,他在用這種方法告訴我們應該如何破鏡。”
“對,我想一定是這樣,”衛青道:“師父要想教早就教了,這也不符合他一貫倡導的武功修習的法門,如果是借用師父師娘今天所展示的功夫去想我們自己的東西,我真倒是有很多想法。”
“我就說嘛,一下子要我們學那么多東西,哪能這么快就接受呢,”孫庸道:“但如果只是完善提升我們自己的東西,再多我們也只撿對自己有用的,那這樣就輕松多了,效果也會更好。”
“呵呵,師父真是的,”翁銳笑道:“他怎么想直接告訴我們不就完了,還要打這么多亞謎。”
“哼,連我娘也是,”孫庸假裝憤然道:“她現在也在跟著我爹一起打啞謎,并且還打到了我的身上,她以前可從不這樣的。”
“哈哈哈,”衛青笑道:“這說明師父師娘這次重聚他們的關系比以前更好了。”
“你背地里說師父,小心我爹打你屁股,嘻嘻,”孫庸很神秘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