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那?”秦無雙說到這里,自己就先笑彎了腰:“有沒有資格說要師娘說了算。”
“秦姐姐……”翁銳一時語塞,臉上還略顯尷尬。
“雙兒說的沒錯,你們之間總該有個名正言順的身份,出門也好方便一些,”曾禔道:“玉兒父母雙亡,我是她的師父,自可為她做主,你父母不在身邊,但你師父也在,他也可為你做主,我這就把玉兒正式許配給你為妻,你可愿意?”
“嘿嘿!”翁銳不知該說什么,只剩下傻笑了。
“你傻笑什么,到底愿不愿意啊?快說啊!”秦無雙催促道,其實這個時候對她很微妙,她本是鐘情于翁銳才去的長安,沒想到陰差陽錯卻嫁給了衛青,現在翁銳和朱玉能有個結果,她也算是了卻了一個心事。
“我愿意,當然愿意了。”翁銳道。
“你愿意,我們玉兒還不一定愿意呢,呵呵,”曾禔調笑道:“玉兒,你告訴師父,愿不愿意,不愿意我們就找更好的。”說著眼睛還瞟了一眼孫庸。
“嗯,嗯。”朱玉使勁的點著頭,她就是為了這個銳哥哥才浪跡天涯的。
“唉,你真沒用,”秦無雙很夸張的擰著朱玉的臉蛋:“你就這么想做人家的小媳婦呀?”
“你還說呢,你也不已經嫁給了衛師兄嗎?”孫庸在一旁調侃道。
“不許說!”
年輕人又鬧成了一團。
“好了,你們兩人跪下來磕個頭,這事就算定了。”曾禔道。
翁銳和朱玉還有些扭捏,但架不住被衛青、秦無雙和孫庸他們按住,一連磕了十幾個頭也不止。
在隨后的一段時間里,其他人倒還輕松,就是朱玉每天都跟著曾禔練習她的天樞玲瓏劍,同時曾禔忙里偷閑還傳了一套她自悟的輕功身法,配合朱玉的短劍和暗器,把短劍攻擊力不足的短處也給她補上了,到了正月十五,盡管朱玉的劍法身法還有些生疏,但也已近有模有樣,以后就看她自己練習了。
衛青離皇上許得的假期已經快到了,不得不泣淚拜別師父師娘,天樞老人索性催促翁銳一起動身回平陽,孫庸早已說好要跟著去的,所以衛青和秦無雙直接回長安,孫庸跟翁銳他們先去平陽,然后再一起回長安。
讓孫庸出去,自然是為了讓他歷練歷練,但天樞老人這段時間也是被一伙年輕人吵吵的有點煩了,把這些人打發走,他們正好可以清清靜靜的過過他們的二人世界。
但有一點是講得很明確的:衛青、翁銳和孫庸必須在八月初趕到東海之濱的云峰山天樞門道場,八月初八的二十年之約決不能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