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銳他們到濱海云峰山的時候已經是八月初了,他們是直接從長安來的,除了孫庸和朱玉還有衛青,秦無雙這次并沒有跟著來,因為她有喜了。
云峰山是天樞門的道場,本來他們覺得到云峰山就像回家一樣,是件很簡單也很正常的事,但剛進山門就遇到了麻煩。
“嗨,那幾個小孩,你們是哪里來的?為什么要到這里來?”迎面一位壯漢攔住了他們的去路,這問話也毫不客氣。
“喲,這看你也沒多大呀,不要老小孩小孩的,”孫庸最討厭人家拿他當小孩:“你最多也就三十吧,連說話也沒有學好?”
孫庸是誰,那是天樞門門主的兒子,在這里除了長輩,恐怕沒有人會比他地位更高了,一進門就被人這么講,他當然是不高興了。
既然孫庸他開口了,翁銳他們幾個樂得看看熱鬧,本來翁銳覺得自己已經很厲害了,但自從遇到孫庸,他覺得在搞事情上這家伙絕對比他們腦子好使。
“總之比你們大,說你們怎么了?”壯漢道:“快說,你們干什么的?”
“我說這里是我家,你信嗎?”孫庸道,他父親是門主,他母親從小在這里長大,也住在這里,說這里是他家也對啊。
“你家?這里還是我家呢,”壯漢不屑的道:“這山上的人我誰不認識,就你們幾個我從來就沒見過。”
“這么說你沒見過的人就不是這里的人了?”孫庸道。
“那當然。”壯漢道。
“你要這么說就沒道理了,”孫庸道:“難道我們大老遠的跑來是來偷東西的不成?”他這話引得翁銳他們幾個都笑了。
“我看你們就是偷東西的。”壯漢被一個小孩調笑,有點氣惱。
“喲,這么快就給我們定罪了,”孫庸道:“既然你都把偷東西的人抓住了,那該怎么辦呢?”
“你……”壯漢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他們這才剛剛走入山門,要說偷東西那也沒這么快呀,本來是壯漢在問他們,但沒說幾句就變成了孫庸在問壯漢,因為答不出來而憋得滿臉通紅。
“我不管,”壯漢道:“不說出你們是誰,現在就下山去,不要在這里胡鬧!”
“那我要是不下去呢?”孫庸道。
“由不得你,”壯漢上前一步,一掌直接推向孫庸:“快走!”
孫庸抬手一翻腕子,扣住壯漢的手腕斜身一帶,這家伙就直接翻了出去,滾了幾圈才停住。
“你個小毛賊,你敢打我,”壯漢爬起來吼道:“我跟你拼了!”
這邊一折騰,引得里邊又出來了五六個人,壯漢還沒來得急往上撲,就被為首的一位給喝住了。
“住手!青陽,這是怎么回事?”
“青峰師兄,他們這伙人要硬闖我們天樞門!”這個青陽倒是惡人先告狀。
翁銳聽云樞子講過,二師伯宇樞子坐下有位弟子叫做青峰,還是有點能耐,這個青陽他沒聽說過,但也應該是哪位師伯門下,為了不把事情搞僵,他趕緊踏上一步道:“原來是青峰師兄到了,我叫翁銳,他是衛青,我們倆都是天樞門掌門師尊的弟子,這位是孫庸,他是掌門師尊的兒子,她叫朱玉,是曾師叔的弟子。”
翁銳是想,趕緊告訴人家你是誰,不要再惹出什么麻煩來,再說他們剛剛上山,對山上的一切都不了解,不要隨著性子而壞了師父的大事。
但這位青峰師兄接下來的話可把他給有點氣著了。
“哦,是孫師弟到了,失敬失敬,”青峰道:“孫師弟的事曾師叔回山后已經說了,她還說收了一位叫朱玉的女弟子,既是天樞門的人,進去自然沒有問題,但您說您二位是掌門師尊的弟子,我們既沒有聽說過,也沒聽掌門師尊談起過,這話我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