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工老人和天璣老人上山的事很快就傳到星樞子和宇樞子的耳朵里,這兩位大神他們年輕的時候就認識,但自從天樞老人下山之后,他們就再也沒有來過,今天既然來了,又有如此的盛名,這拜會一下總是應該的。
“哈哈哈,兩位門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失敬失敬!”
星樞子和宇樞子兩人笑呵呵的從外面進來,和天工老人及天璣老人打著招呼,天工老人和天璣老人連同其門人也趕忙站起來還禮。
云樞子和曾禔也趕緊把緊挨著天樞老人的兩個位置讓開讓他們坐下,畢竟兩個師兄為大,在外人面前這個規矩還是要講的。
“星樞子,二十多年沒見,你把這天樞門弄得不錯呀,”天璣老人道,“我看這殿宇層疊,氣象萬千,門人興旺,你比這天樞子可強太多了,呵呵。”
“呵呵,天璣子取笑了,”星樞子尷笑兩聲道,“都是門主德威四布,精于運籌,我等也就是具體辦一下而已。”
“他運籌?哼哼,”天工老人冷笑兩聲道,“我看他就是在江湖上晃蕩了二十年啥也沒干,就算是教出兩個弟子也不知怎么樣,你們不是有個二十年之約嗎,如果不頂用,我看還是讓他把門主之位讓給你做算了。”
這兩個老人都是得道高人,雖星樞子之流還入不了他們的法眼,但也犯不上為別人的事說三道四,但他們聽說了這暗中有人去歧門谷暗殺的事,并且這里面有可能就是沖著翁銳去的,他們的心理可就平靜不下來了,難免犯惡。
這兩個人雖說一個在捧星樞子,一個在貶天樞老人,但這用意很明確,我們認的還是他這個門主,你做的再好要想取得門主之位也得打敗他那幾個弟子。
“天工子說笑了,”星樞子道,“那所謂二十年之約也就是我們和門主之間為修煉道路之爭說的一個笑話,當不得真的,這次有這么多高人雅士到場,也正好相互交流一下,借這個機會也給大家說明一下,那純粹是個玩笑,我們哪敢覬覦門主之位。”
星樞子這幾句話也很厲害,比就比誰也不見得就怕了誰,至于說那二十年之約我說是個笑話,如果他天樞子能丟得起這個人,我們也無所謂。
“師兄此言差矣,”天樞老人冷冷地道,“既然守了二十年的約定豈能說變就變,既然約會將至,借這個機會讓后輩們交流交流,也是個促進。”
你不用激我,我不會毀約,有本事你就拿去。
“你看當年也就是幾句氣話,門主還真是認真了,呵呵。”宇樞子也要對這件事加加溫,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并不是我們兄弟要逼你的。
“我看是兩位師兄把這事當真了吧,”曾禔看見這兩個人就心生厭惡,差點就死在他們手上,這是她一輩子也忘不了的事,“無非是幾個孩子切磋切磋的事,兩位師兄竟然費功夫驚動了那么多人,莫非心里有點不太踏實啊?”
曾禔這幾句話一語雙關,為了幾個孩子切磋的事,竟然請動虎尾劍士胥黎來殺他們,這心思用的還不夠急嗎?
“哈哈哈,我們心里有什么不踏實的,”星樞子道,“我已經說過那只是句笑話,對其結果我跟本就不在乎。”
“星樞子,宇樞子,”天工老人道,“我知道你們都是大忙人,還有那么多貴賓要招待,我們兩個就是找這老家伙算算老賬,你們真不必陪著,呵呵。”
大家都這道天工子脾氣古怪,但在人家的地盤上都敢下逐客令,這真有點聞所未聞,也說明他把這兩個人根本就沒有放在眼里。
“既然你們幾位老友有事要談,我們兄弟就不在這里打擾了,”星樞子站起身來對云樞子道,“既然貴客來了就讓多呆些日子,四弟一定要特別做些安排,不要讓人家笑話我們天樞門慢待了貴客。”說完二人悻悻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