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這些孩子不足二十歲就能這樣,看來這里面一定是有些門道。”
“豈止是門道,我想一定有密門功法的存在。”星樞子道。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宇樞子道。
“這個天樞子心機太深,這二十年我跟蹤了他很多地方,也查看了他接觸過的很多人,但都沒有什么發現,”星樞子道,“這回借這個二十年之約了結之際,我一定要得到這個密門功法,否則我死不瞑目。”
“那你還是要爭到門主?”宇樞子道,這一會不看中門主之位,一會又要去爭,他都有些糊涂了。
“門主當然要爭,但這談何容易,拿到密門功法才是主要的,”星樞子道,“就算我得了門主之位,天樞子要一口咬定根本就沒有什么功法,我們恐怕照樣空歡喜一場。”
“那我們豈不注定沒有結果了?”宇樞子道。
“哼,哪有那么便宜,”星樞子道,“我請了這么多人來山上,如果我拿不到我想要的東西,就是為了在適當的時候在眾人面前揭穿天樞子的假面具,讓天下人知道他卑劣的真面目,省得他高高在上,頂著個天樞老人的光環到處招搖。”
“師兄這么多年好像一直沒提起過這件事?”宇樞子似乎有些不快。
“這么沒面子的事我提什么提,”星樞子道,“現在再不努力,恐怕此生都沒有機會了。”
“那這里面我能得到什么好處?”宇樞子道。
“如果我得到功法,第一個我就傳給你,也不枉我們兄弟一場,”星樞子道,“難道我還能把這功法帶到墳墓里去?呵呵。”
“哪就謝大師兄了!”宇樞子道。
宇樞子的心里現在有點堵得慌,他跟了大師兄星樞子這么多年,他也很同情大師兄和門主之位錯過,幫他把這門主之位拿回來他也愿意幫他,但大師兄心里埋藏著這么多事,并且最重要的事還和他無關,這讓他極為不爽,以他這么多年的觀察,讓他心甘情愿把得到的功法傳給別人,這連他自己都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