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我們比試現在開始,”元信道,“殿外場地甚是寬敞,我看就在這里比試吧,哪位弟子先出場挑戰?”
“玉兒,”曾禔看看別人沒有動靜就道,“你入師門比較晚,練了也沒有多長時間,你就先下去給眾位天樞門的師兄們墊墊場,向他們請教請教。”
“是,師父!”朱玉今天打扮的英姿颯爽,干凈利落,看來她確實也做好了上場的準備,她向幾位師尊和嘉賓行禮完畢,走入場地中央,“各位師兄,小妹朱玉,在江湖漂泊幾年,承蒙師父不棄,收我為徒,我入門尚淺,學藝不精,還望各位師兄指點?!?
“我有個建議,”沒等那些弟子上場,宇樞子先道,“我聽說師妹的這位高徒在用毒上頗有些手段,今天既是同門相較,我看這樣的手段就不必用了吧?!?
“好,玉兒,今天不許用毒,”曾禔繼續道,“二師兄還有什么要說的?”
“今天只較劍法,暗器也不能用!”宇樞子道。
“哦,”曾禔這一聲很是悠長,別有意味,“看來二師兄對我這位女弟子了解很多嗎,您還知道些什么?”
“我…我這都是些聽說。”從星樞子瞪他的眼光中,宇樞子知道又說錯話了,估計是胥黎他們吃虧的陰影在他這里刻的太深了。
“哈哈哈,就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娃兒,宇樞子不該這么看重她吧,”天璣子嘲笑道,“武林之中為了取勝,用毒、用暗器無所不用其極,刀法、劍法、拳法種種那種不算武功,既有言在先不做限制怎好又出爾反爾,這也太沒自信了吧。我和天樞子打了這么多年,那一回不是抓起什么是什么,他可從來就沒反對過,要是這個不能用那個不能用,那還打什么?”
朱玉的這些能耐跟天璣門有很大的淵源,并且小姑娘一出手連胥黎都吃了暗虧,這讓天璣老人很有面子,宇樞子這么說,難怪他會生氣了。
“呵呵,天璣子可能是誤會了,”星樞子笑道,“我師弟的意思是怕小孩子沒有輕重,傷著對方,還是按照約定,不做限制,小心點就是了?!?
“玉兒,你可聽好了,”曾禔道,“你大師伯說了,你要小心點,不要傷了你那些師兄才是?!?
“是,師父。”朱玉道。
這師徒兩的對話,星樞子和宇樞子的臉都快氣綠了,但來賓中有些人已經快笑的憋不住了,孫庸更是憋得渾身在抖動。
星樞子的大弟子青乾一個眼色,他的小弟子易風走出人群,這也是天樞門易字輩里的佼佼者,足以排在同輩的中上水平,青乾覺得一個入門不到一年的小姑娘,易風足以把她拿下,也讓本門漲漲面子。
“易風請師叔指點?!边@個易風比朱玉還要大上幾歲,儀表堂堂,由于朱玉是曾禔的弟子,確實要高他一輩,所以上來就口稱師叔,不失禮節。
“好說,”朱玉第一次被人家教師叔,還有點不太適應,更有點羞澀,更不好意思稱人家師侄,只說道,“你請!”
易風雖嘴上客氣,但下手一點也不客氣,腳步斜踏,身形飄動,長劍一晃,一點一劃,一招“移星換月”直接削向朱玉,朱玉手中的短劍向前一搭,身形驟轉,在一聲“叮當”聲中已經閃向易風的側后,易風則身形未轉,手中的劍抖出一個小半圓,變成直刺跟著朱玉的身形就刺過來,一招“逆流而上”中正迅捷,但當他順勢轉過身體的時候,卻發現朱玉的短劍已經指著他的手腕,一驚之下趕緊撤步收劍,旋轉中一個斜撩,一招“長河落日”,既避開了朱玉的點擊,并且向朱玉的胸前灑下一道劍光,但朱玉的手腕一翻,手中的短劍再次搭上易風的長劍,并借這一搭之力,向后飄落。
易風的劍法,在他這個年齡的天樞門弟子中已經算不錯的了,但他真要想勝朱玉也不是那么容易。
朱玉的這套劍法盡管只有二十四招,但它為亶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