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翁銳他們幾個感到驚奇,在座的各位門人嘉賓都也十分困惑,天靈子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很多人確實聽說過有天靈子這么一個人,行事有些乖戾張揚,連他是天樞老人棄徒這件事也是他自己說出來的,天樞老人自己卻很少對旁人提及,今天他不光突然出現在這里,還成了星樞子的弟子,這不能不讓所有人感到詫異,但天樞老人似乎開始咂摸出點味來了。
“大師兄,他就是你所說在外收的弟子?”看來宇樞子對這件事也不太清楚出。
“是啊,看他對天樞門的功夫很是敬仰,就讓他磕了幾個頭,指點了他幾招。”星樞子說得輕描淡寫。
“這……”宇樞子總覺得那里有點不對,但他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沒關系,你就等著看吧,我自有道理。”星樞子似乎知道宇樞子想說什么,沒有讓他說下去。
看到這個情形,宇樞子只好閉嘴,他覺得這一切似乎都是早安排好的,而這一切他并不知情,他現在覺得這個大師兄越來越神秘了,他不知道他還有多少事瞞著自己。
“天靈子,你怎么會到這里?”宇樞子不好問,但有人會問,翁銳挨了他不少打,已經和天靈子很熟了,但對他在這里現身還是沒有想到。
“怎么,你能來,我就不能來?”天靈子對此似乎還有幾分得意,“還有,你記住了,不要總是你你你的,我比你早入師門,你該叫我一聲師兄,保真不假!”
他以前就對翁銳說是他師兄,現在還真成了師兄,但這個師兄卻不是以前的那個師兄。
“哦,我終于知道了,”孫庸插話道,“我說在碧巖洞前你是的招數怎么那么眼熟呢,原來那時你已經學了天樞劍法。”
“你說的不完全對,”天靈子道,“嚴格來說那時我只是見識了天樞劍法,我要真學了,當初就不會是那樣的結果。”
“看你現在的自信,”孫庸道,“天樞劍法應該是學到位了吧?”
“不敢,天樞劍法博大精深,這么短的時間我也就是學點皮毛而已,”天靈子道,“我知道師弟你已經學了十幾年,劍法精到,今天還真是要請教請教。”
天靈子的話說的很氣人,天樞劍法是好功夫,我學的時間短,輸了也不是天樞劍法的事,你練了十幾年,那就跟我這位練了才幾天的人比比,看看誰更高明。
“我們倆的事還沒完呢,”孫庸憤然道,“上回讓你裝病逃脫,我要問你的事還沒問,這回就沒那么容易了,咱們得好好比試比試。”
“比試就比試,我今天能來也就沒怕了你,但話得說清楚,”天靈子道,“第一呢,上回我確實是犯病了,不是裝的,就算是敗也不會裝,第二呢,你上回無非是想問曾師叔遭襲被擄是不是我透露的消息,當時我只是不想說而已,但就算是我在病中稀里糊涂被翁師弟套出了消息,那也是他大張旗鼓打聽過去才暴露的歧門谷,這和我有什么關系?再說了,曾師叔現在毫發無損的就在這里,你犯得著對我這么敵對嗎?”
天靈子這段話講得很漂亮,他知道他的出現一定繞不開歧門谷被襲的話題,干脆一開始就說的明明白白,第一我沒說,第二是翁銳套我,第三要說這消息被傳播出去都是翁銳東打聽西打聽造成的,于我沒有半點關系,并且他說的都是事實,讓別人想反駁都找不出理由來,看來他對此是做了充分準備的。
“青遠,你曾師叔好端端的坐在這里,你盡說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做什么,”星樞子道,“你的天樞劍法時日尚短,你的那些師兄都敗在你這兩位師弟手上,還不乘此機會好好請教請教。”
盡管現在天靈子把星樞子擇得很干凈,但他還是不想天靈子多說這件事,免得言多有失。
“師父責備的是,徒兒現在就去請教,”他轉身對翁銳和孫庸道,“兩位師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