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會,而翁銳依然不遠不近的把每一個機會留在那里。
在翁銳心里,今天他是對天靈子最佩服的一次。
天樞劍法他見識過,師父師娘那里、云樞子師叔那里、江都城外小橋上的黑衣人那里、還有師弟孫庸那里,但今天天靈子所使的天樞劍法的確讓他耳目一新,靈思、妙想、心機融為一體,他想變,他在變,他也有條件變,并且思路清晰,但他的問題卻是對這已經是江湖頂級的劍法過于崇敬,以至于在變化中又成了他的束縛,再加上他思考的時日尚短,要沒有他以往的底子,恐怕連青字輩里面的其他高手都不如。
其實剛才和孫庸的交手對他也是一個很好的契機,孫庸的聰明在于他從不拘泥于任何招數,任何武功任何想法,甚至是機關詭計,想通了消化了,出手的時候都是自己的,師父講的學別人都不會是最好的就是這個道理,但天靈子顯然缺乏這個悟性。
翁銳的用意其實在兩個方面,一是他覺得天靈子的有些想法很好,他一定要把它的威力崔發出來,看看這里面的潛力到底有多大,另外師弟孫庸走的也是在天樞劍法中推陳出新的路子,任何這方面的思路和想法都會對他有很大促進,他剛才只是想方設法去壓制天靈子的爆發力,但這樣卻沒法看到這樣的想法被釋放出來之后的威力,他知道,只要他把天靈子的東西激發出來,師弟孫庸一定看得懂,也想得通。
這場拼殺出人意料已經打了七八十招,翁銳的十八招“混沌初開”已經反反復復的使了好幾遍,但每一次的變化和威力都不一樣,并且為了刺激天靈子他還不斷地提升著自己的戰力,這才是真正的暢快淋漓,也讓在場的前輩高人和同輩高手見識一下一代江湖的新新人類到底是什么樣子,有人點頭,有人咂舌,人人如飲甘霖。
“好了,我已經看明白了!”
孫庸不出意料地喊了一嗓子,幾乎就在同時,兩人一個錯身的機會,翁銳的劍已經重重的拍在了天靈子的后背,天靈子前樸數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一口鮮血噴涌而出。
這是一個歷史性的時刻,翁銳急急忙忙帶著一把木劍趕往長安的路上,被天靈子在桃林塞攔住,逼著他打了一架,最后也是這同樣的一招拍在了他的后背,把他打得口吐鮮血,而此時距那時還不到五年。
“噢,銳哥哥勝了!”朱玉第一個歡呼起來。
“翁銳,你又犯規了!”元信立即道。
“不,確實是他勝了,”還沒等到別人說話,天靈子掙扎著站起來道:“在我和他第一次見面時我也把他打成這樣,我們算是扯平了,這和規則無關。”
“這……”元信有點困惑的看向星樞子和宇樞子,看星樞子點頭他才道:“好,這一場翁銳勝,二十年之約天樞子獲勝!”
盡管元信宮主的聲音很大,但殿內殿外并沒有喝彩聲,連翁銳他們幾個都沒有,似乎結果就應該是這樣的,也沒有什么好祝賀的,天工老人和天璣老人臉上更是一臉的不屑,用譏笑的神情看著天樞老人,似乎在說,好不容易啊,這老家伙的門主位置終于保住了。
這是個有點尷尬的時間,大家都不說話,但誰也預料不到天靈子又說話了。
“我想說兩句,”天靈子步入大殿昂首站立:“輸給翁銳我心服口服,但我對一人不服!”
“輸就輸了,你還要對誰不服?”星樞子呵斥道。
“既為天樞門門人,我對天樞子不服!”天靈子道。
“大膽!不可對門主不尊!”星樞子厲聲喝斥,但他的身子卻一動也沒有動,看來他根本就沒打算去阻止他。
“哼哼,你?”天靈子的表現連天樞老人自己都有些詫異,冷哼一聲道:“既然不服,你倒說說看?!?
“說就說,”天靈子掃視了一周,似乎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