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那是耍賴,不作數的。”天工老人道。
“我說你們幾個,十年八年在一起待不了幾天,”曾禔笑道,“一在一起就沒完沒了地斗嘴,你們煩不煩啊?”
“哈哈哈,是他們倆斗,我可沒有參與,”天璣老人笑道:“師妹你是和他有十八年沒見,我們也有快十年沒見了,這兩人上回沒打痛快,現在正在約架呢。”
“你還別說,我還正要和他約約,”天工老人道,“這回要是你輸了,你就把那姓翁的小子給我,讓我再調教調教,我看這小子有些門道。”
“你這什么話,人家現在可是天樞門門主,”天璣老人道,“憑什么要聽你調教?”
“哼,我看他也沒膽量跟我賭。”天工老人道。
“有什么敢不敢的,”天樞老人道,“只要他自己愿意,你隨時把他領走就是了。”
“好,那我們就一言為定,”天工老人道,“到時候你可不要反悔。”
“就算他不反悔,姓翁那小子也不一定答應啊,呵呵。”天璣老人笑道。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自有辦法。”天工老人道。
“天工師兄,”曾禔笑道:“聽您這么說,我怎么覺得我們這天樞門的門主就真成了你的了?哈哈哈。”
“你就讓他過過嘴癮吧。”天樞老人淡然道。
“好了,不跟你扯了,我這就走了,”天工老人道:“你記住你說的話就行。”
“這呆的好好的,怎么說走就走啊。”曾禔急道。
“不呆了,現在也不是打架的日子,看著他生氣,走了!”天工老人道。
“隨他去吧。”天樞老人也故意表現出很嫌棄的樣子。
“打攪了這么多天,我也走了,”天璣老人道,“你們這回也該好好在這里住著了吧。”
“這不是我要待的地方,”天樞老人道,“我卸掉這個門主,就是為了給自己一點空間,我們兩人找地方清靜清靜。”
“你這是要歸隱的啊!”天璣老人嘆道。
“隱不隱就是個說法,”天樞老人道:“只要自己心里清凈了,到哪里都一樣修煉。”
“這么說你已經找好了?”天璣老人道。
“哪是我找的,”天樞老人道,“二十年前我們走到那里師妹就走不動了,這些年除了找她,就一直在修葺改造那個地方,就是想等她回來,不去豈不浪費了,呵呵。”
說到這里,天樞老人看看身邊的妻子曾禔,一臉得意的表情。
“這是哪個名山深谷,我們可否也去看看?”天璣老人也被他的情緒所吸引。
“他那么小氣會讓你去看,”天工老人嘲道,“練了兩招破劍,不想教就不想教,還說什么不言之教,還不是叫弟子給推翻了。”
“天工師兄,哪能不讓你們去呢,”曾禔趕緊道,“也不是什么名山大川,就在淮河邊八公山下的一座小山上,也就是一個小院子,你們什么時候想去都行,我一定煮茶以待。”
“還是曾師妹講道理,”天工老人道,“就算他請我我還不一定去呢!”
“我還有句話要問你,”天璣老人道,“你一直在說不言之教,但你用不言之教教出來的弟子卻說這是不對的,不僅可以教,誰還都可以學,有這樣的弟子,你現在是不是特高興?”
“我有什么高興的,”天樞老人不以為然道,“他不是說能教嗎,那就讓他教吧,我正好可以圖個清靜。”
“你就得了便宜還賣乖吧!”天璣老人道,“我們不陪你了,走了!”
“走了!”天工老人起身道。
等他們出來,兩門的弟子都已經準備妥當,云樞子和翁銳他們陪著,兩位老人下山,眾弟子跟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