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問話就逗得很多小輩想笑,但還是悄悄忍住,天璣老人這一插諢他們就再也忍不住了,嘻嘻哈哈笑成一片。
“天璣師兄,你就不要拿我取笑了,”曾禔笑道,“久別賽新婚那是說年輕人的,我們都多大了,應該是老來伴才是,呵呵呵,再說了,我們重聚都已經快兩年了,您這久別恐怕也就沒有來頭了。”
“哼,你還真聽他們倆的,”天樞老人輕哼一聲道,“我看是他們自己心虛,專門跑到這里探我虛實來了。”
“哎,我說你這個老家伙,我們大老遠的來迎接你還不領情,”天工老人道,“走,曾師妹,我們進去,他有志氣就站在這里別進去。”
“呵呵!”天樞老人輕笑一聲,還沒等別人動,自己就率先朝里走去,把別人都拋在了身后。
“你這人怎么這樣啊?”天工老人追上兩步,和他并肩朝里走,“我還沒請你你就自己朝里闖啊?”
曾禔看著這倆人無奈地搖了搖頭,天璣老人也笑道:“這倆人就是這樣,曾師妹,里面請!”
天工老人和天樞老人一路爭吵著往里走,說是爭吵,實際上天工老人說的話要多得多,天樞老人只是偶爾回敬一兩句,別人都看著這兩人有點可樂,像小孩一樣,不知覺間已經到了天璇殿,天樞老人繼續像到了自己家一樣,直接闖了進去,找了個位置坐下,他只記得上回他來就是進的這個殿,他坐的也是這個位置。
這是天工門最大的一處殿宇,也是對原來天璇門的一個念想,處在天工山殿宇群的大致中心,殿前也有一塊較大的廣場,許多天工門的重大活動都在這里舉行。
“你還真拿自己不當外人,想坐哪里就坐哪里?”天工老人不滿地嘟囔了一句。
“你要不高興,哪我們兩個換換?”天樞老人道。
“你想得美,這是我這里的主位,”天工老人道,“這輩子你都別想。”
說話間眾人都已經進了天璇殿,大家分賓主坐定,曾禔坐在天樞老人身邊,翁銳緊挨著師娘曾禔坐下,其他人則站到了身后,天璣老人坐到了天樞老人對面,身后站著天璣門的子弟,兩邊其他位置則坐著的幾位天工門前來作陪的老者和沌字輩的弟子。
“明天就是我們三人十年之約的正日子了,今天人也到齊了,我們就先定定規矩。”天工老人掃視了一下全場道。
“這有什么好定的,”天璣老人道,“不就是兩人捉對比試,誰勝誰負一目了然嗎?”
“這個不行,”天工老人道,“就像上回,我贏了你,你贏了他,他贏了…他耍賴,也算不得贏我,總之這最后總是說不清楚誰最厲害,這回得改改。”
“就你這臭規矩多,反正我無所謂。”天樞老人不屑地道。
“你就是他贏了你不服唄,”天璣老人笑道,“那你說怎么改?”
“這我已經想好了,”天工老人臉上現出得意之色,“我們這比試既代表我們個人,也代表我們三個門派,因此我們的比試分為兩部分,第一部分呢就是你不管用什么功夫,只要把對方打敗就行,這第二部分呢那就得正經展示一下本門功夫,要用本門功夫贏了對方才算數,最后誰贏的場次多就算誰贏,我覺得這樣才算公道,哈哈哈。”
“你這還算公道啊,”天璣老人道,“你知道天樞子他的天樞劍法不行,你這不是欺負他嗎?”
“哼,我可沒欺負他,”天工老人道,“他不是天樞門門主嗎,本門功夫都學不好還做什么門主啊?”
“哎,你清醒點好不好,”天樞老人道,“現在我已經不是門主了,門主我已經卸給翁銳了。”
“你不要在這里給我拽詞,”天工老人道,“你要是怕輸了丟面子你早說,不比也沒有關系,嘻嘻。”
“比就比,”天樞老人斜了一眼道,“就你那兩下子,就算練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