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吃。”
“這么霸道,想都不許人想啊。”
“就是這么霸道!”
任夜舒最后揚了揚手,比了個插針的動作,威嚇陳樂,這才滿意的抿著小嘴出去了。
臨走不忘囑咐,“給我好好洗漱,等會我要檢查的。”
“……你是老師嗎?”
陳樂隨口吐槽了句,感覺任夜舒越來越有一股……屋子女主人的風味。
不過仔細想想,這屋子本來就是人家的啊。
所以,到底是什么味道呢?
在吃完早飯之后,兩人又練了下游泳。
當然,陳樂一如既往的完全不行。
倒是有件很令他疑惑的事是,不知道為什么,一早上都沒看到白面鬼,一點蹤跡都沒有了。
與其說是自己沒發現對方,陳樂覺得更大的可能是昨晚入夜之后,對方可能就忙她自己的事去了。
總不能在這干守一晚上吧。
任夜舒覺得明明是很簡單的東西,不明白陳樂為什么怎么也學不好。
大約到中午的時候,她就放棄了。
她覺得,這可能不是單純的學不會的問題。
所以,吃過午飯,兩人又坐著出租車出去了。
“去哪?不回學校?”
陳樂發現任夜舒對出租車司機說的不是回學校的路。
任夜舒已經換回昨天一身黑色的長袖長褲,那偶爾才能看到的休閑修身的居家服儼然已經成為了歷史。
就這么端坐在陳樂旁邊,并著雙腿,拿著手機,一邊發著消息一邊回道,“去我二爺爺家的一個醫館。”
“去醫館做什么?”
“當然是讓他幫你看看啊,會不會是其他方面的問題,再笨也不可能連憋氣都不會啊,……不過,我問了下,我二爺爺好像不在,我堂大伯在店里,去讓他看看吧。”
“……沒必要到這種地步吧。”
“看……”
任夜舒話沒說完,就聽一陣緊急剎車,輪胎摩擦地板聲響。
她正低頭打字呢,一個慣性,一頭直接往前栽去。
陳樂連忙一伸手給任夜舒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