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同學,你還沒好嗎,我要去吃飯了,檔案室中午要關門的。”
“哦哦,好了,好了。”
陳樂最后往電腦上看了幾眼,然后快步走出了檔案室。
只是,在要出檔案室之前,陳樂還是問了句,“老師,有什么情況,會被移除在校生檔案,不被記錄在案的嗎?”
那老師就疑惑的看了陳樂一眼,想了想回道,“沒有吧,不管是犯了什么事,都會被記錄在案的,證明你至少曾經是學校的學生,這里就是學校的歷史啊。”
“是嗎?那,歷史上,就沒有人被學校刪除檔案過嗎?”
“……嗯?”
那教師就皺著眉頭想了想,也實在想不出來,“沒有,沒聽說過。”
“那,謝謝老師了。”
陳樂沉思著走出大樓,他不覺得自己的夢是假的,爸爸媽媽應該是來過京大,也跟自己一樣進了歷史系。
說起來還真有點巧。
但,為什么沒有兩人的檔案呢。
而且,媽媽看起來好青澀稚嫩,爸爸看起來……真是一點也靠不住啊。
思索間,就接到了某個班導的電話。
“快,快來幫忙。”
是這樣的,
身為教師助理這么“光榮”的職務,陳樂時常能接到貝禾的直傳命令。
通常都是資歷老的教師指派的,或者說是推給她的任務,基本都是些雜活,然后她再推給陳樂。
因為陳樂“又聰明,又能干,能者多勞嘛”,這是她的原話。
陳樂也已經習慣了。
就比如今天一樣。
貝禾坐在一邊,一雙大長腿肆無忌憚擱在桌子上,一邊玩王者一邊抱怨著,“該死,這幫倚老賣老的老頭子,就知道尸位素餐,坐位子不做事,滿口仁義道德,說著要給年輕教師更多的歷練機會,就只會把自己不想做的事推給別人,說的還好聽。”
“憑什么他就能拿著我兩倍的工資,做著我一半都不到的活,給我趕緊去死吧,一看就是個陽痿老頭。”
陳樂坐在一邊,面前堆著滿滿的工作文件,光看過去,就感覺是一天都處理不完的工作量,邊低頭邊翻閱回道,“你這不是什么也沒做,光坐在那玩手機嗎。”
貝禾毫不客氣的瞪了陳樂一眼,絲毫不臉紅道,“說什么呢,我這是給你們這些新生一點歷練的機會,讓你更快的適應工作,適應這個社會,對了,你把那個活動資料整理好之后,把文案也寫一下,寫個大致版面給他們審查,該死,這不是新聞系的工作嗎,憑什么給我啊,”
“所以,人都會變成自己最討厭的人是嗎。”
陳樂已經能想象到等貝禾也變成老資歷的教師之后是怎么笑瞇瞇的把工作推給新教師的。
不,仔細想想她現在就已經是了。
這是個無聊且枯燥的過程。
陳樂耳邊盡是貝禾在那罵隊友的騷話。
“話說,看你玩這么久,你王者到鉑金了嗎。”
“快了,快了。”
貝禾頭也不抬的回答。
據說是好不容易上了黃金,開始沖擊鉑金。
當然,隊友是一如既往的沙比。
“這個很難嗎,我有個朋友,大學才開始玩王者,現在已經是王者了啊,我看她也挺手笨的。”
貝禾很是驚訝的抬起視線道,“誰,這怎么可能,你根本不知道這游戲的隊友有多沙比。”
我知道,我每天能聽到你抱怨。
陳樂說的就是唐曉茜。
感覺那貨也挺手殘的,就平時窩在宿舍看劇玩手游,現在已經王者了。
導致陳樂一度認為這游戲是有5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