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個曲子還不夠嗎?我喜歡這曲子。”
女人抱著雙手,淡淡說道“可你上臺表演的時候,倒是從沒彈過這曲子。”
“因?yàn)楹芏嗳瞬慌渎犨@曲子。”
女人聽到這先是表情一喜,因?yàn)闂钋宄侵徽劷o她聽過,不過馬上那銳利如刀的眼神中,又流露出了幾分怨念,“哦,那個丑女人不也聽到了,你喜歡她?”
楊清城依然是一副淡然的表情,“她是個特別的人,但不是你想的那樣,收起你的殺氣!”
女人長長的嘆口氣道,“特別嗎,男人花心時,總喜歡用特別來當(dāng)借口呢……”
楊清城笑笑,“說的好像你經(jīng)歷過很多男人似的。”
女人先是臉色微紅,有些羞赧,不過馬上又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回道,“你以為殺手靠什么殺人,我經(jīng)歷的可比你想象的要多的多。”
“是嗎。”
楊清城淡淡的沒啥表示。
雖然早已經(jīng)習(xí)慣楊清城總是一副坐懷不亂,鎮(zhèn)定自若的表情,但在對方聽到自己這么說,卻連眉毛都沒抬下,女人還是挺氣憤的。
她輕哼了下,面露不屑道,“裝什么蒜,我觀察你這么久,也沒看你有其他女人,別說的自己多了不起似的。”
楊清城并沒有回答,依舊在輕輕的彈奏著,只是調(diào)子輕了很多。
這讓女人很有些不爽的說道,“喂,你也是第一次,是不是!“
“……”
這次楊清城倒是開口了,那手中的琴聲一停,頓了頓道,“傷好了的話,就可以走了。”
“是嗎,就這么放我走好嗎,不打算利用下我嗎,不是我自夸,我的利用價值還是很高的,冒那么大風(fēng)險救我也是為了好好利用我吧。”
楊清城淡淡表示,“只是順手救了只路邊的野貓而已,當(dāng)時……那也只是權(quán)宜之計(jì),不那么做把氣渡給你的話,你必死。”
女人一下瞇起了眼睛,“怎么,我就一點(diǎn)價值都沒有?”
“這么喜歡價值,我建議你去找隔壁的趙子游。”
“……”
說話間,那剛剛還靠著門板的女人,身影一閃,眨眼睛,已經(jīng)來到楊清城的身后。
那雙潔白的玉臂一下纏住了楊清城的脖子,就像毒蛇一般,越纏越緊。
“你少給我裝蒜,你們上位者不都一樣嗎,不就是為了好好利用我們嗎,那就給我貫徹到底,少給我假惺惺的,呵,據(jù)我這些天觀察,你在謀劃一件大事,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是不是,你會需要我的。”
楊清城任憑那雙手臂纏著他脖子,一副渾然未覺的表情,淡淡回答,“我以為你只是個殺手。”
“我比你想象的要聰明是不是。”
“不,我的意思是不要一直跟著我,你又不是來殺我的,跟著我干嘛,無聊嗎?”
“殺手是最稱手的工具,而工具,是需要主人的,有主人的命令才能行動,你明白嗎?”
楊清城有些冷淡的回應(yīng),“我不明白,你傷好了的話,我覺得你可以走了。”
女人生氣了,不依不饒回答,“不,我傷還沒好。”
說話間,如小貓一般鉆進(jìn)了楊清城的懷里,整個身子貼到了楊清城的懷里,還刻意把自己的紅唇湊到了楊清城的唇邊不到一厘米的距離,但她并沒有動,僅是輕啟薄唇道。
“我告訴你個秘密吧。”女人揚(yáng)了揚(yáng)好看的眉毛,“你手里只有一半吧,你要是把我傷治好了,我可以幫你去拿那個陳城留下來的另一半筆記,我知道在哪。”
說完,兩人一下對上了視線。
也就那么一瞬間而已,楊清城終于正視她了,回了她一個凌厲的視線,“敢騙我就殺了你。”
“呵,殺我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