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樂迷迷糊糊間醒來的時候,還有些發懵。
一臉茫然的看著頭頂那略帶幾分昏暗的小紅燈。
愣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這是任夜舒的臥室。
他的雙手,雙腳,都被手銬烤著,以大字形被拷在了床上。
而且,他渾身上下就穿了條短ku。
耳邊不經意響起的叮叮當當聲,讓陳樂把視線投到了左邊。
就看到在左邊靠墻的書桌上,擺著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工具。
有剪刀,短刀,匕首,紙藥包,鑷子,鉗子,酒精,消毒棉,等一大堆工具一字排開,把整個書桌都排滿了。
而一襲黑衣,身姿曼妙的任夜舒,則就這么坐在那靠椅上,手上拿著個針筒,也不知道在研究些什么。
陳樂頓時感覺有些口干舌燥,心里一陣發涼。
“夜……夜舒,你,這是做什么?”
“哦,你醒啦。”
任夜舒歪過小腦袋,目光閃閃的打量了陳樂一眼,同時用大拇指按壓了下針筒,幾滴水滴從那懾人的針尖滴落到了地板上。
“別,別玩了吧,你快把我解開啊。”
陳樂掙扎著想要起來,但那鋼鐵手銬锃亮锃亮的,也不知道是哪里的新品,伴隨著一陣金屬響動聲,卻是沒任何松動。
任夜舒就挑了挑眉毛,一臉冷酷回道,“玩,我沒有在玩啊,我是很認真的在研究呢。”
“研究什么?”
陳樂感覺自己問了個蠢問題。
“當然是研究,用什么懲罰你才好呢,你看,這里這么多樣,你喜歡哪一種呢。”
“別,別鬧了,我哪一種都不喜歡,我只喜歡你。”
陳樂自己都驚訝自己現在這口齒之伶俐。
可惜,好像晚了點。
“這可不行,你還是挑一樣你喜歡的吧,這些都是學姐特地秘傳給我的一些,保證男生一輩子不會出軌的辦法呢。”
那微暗的燈光中,任夜舒盯著陳樂的眼神中,幾乎就泛著如刀子般冷冽寒冷的光芒。
“你是夏歡這剪刀呢,還是喜歡這新研發的藥呢,還是喜歡這針筒?”
“夜舒,別,別開玩笑了,這一點都不好笑。”
“我看起來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嗎?”
任夜舒說著,站起身,一手拿著針筒,一臉面無表情的來到床邊,微微屈膝落座,在床邊落下一道浮凸玲瓏的曲線。
&n前,下巴靠在自己的手背上,整個嬌軀貼到了陳樂身上,右手依舊拿著那個針筒,就放在陳樂的臉旁。
陳樂是手腳都被拷著,想動也動不了。
額頭已經滿是冷汗。
心頭更是哇涼哇涼的。
他也終于回想起,自己暈倒前聽到的話。
“那個,我可以解釋,我可以解釋的。”
任夜舒就這么靠在陳樂身上,打了個呵欠,表現出一副無聊的模樣,輕聲道,“行,那你解釋吧,我聽著呢。”
“那個,是這樣,這樣……”
陳樂還真不知道咋解釋。
他覺得自己是清白的,真沒啥好解釋的。
“我坦白,那晚是那個女生救了我,但我不認識她,我真不認識她,她救完我就給我丟雪山里頭了,我當時暈過去了,她好像還亂打電話,后來我養了幾天傷,導致我今天才能回來,是她送我回來的,可能她有狐臭,所以香水噴的特別多,導致我身上也有香水味,真不怪我。”
“哦,什么人?”
“我不知道啊。”
“漂亮嗎?”
“漂亮……當然是不可能的,她五大三粗,水桶腰,麻子臉,大象腿,一手熊掌比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