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把這些東西先放角落放一下,把桌子搬到這邊來,再把桌子理一下啊,有一個老師走了,他的桌子采光好,我想跟他換一下地理位置?!?
貝禾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指揮著陳樂這個所謂的助理干事,當(dāng)然,還有班級里比較活潑的團支書。
陳樂很是不解的問道,“為什么要換桌子,直接把東西搬到他那張桌子上不就好了?!?
貝禾毫不猶豫的回答,“可我覺得我的桌子比較舒適,人家桌子都那么老了啊,我的可是新的?!?
順帶一提,她的辦公桌比講臺桌還大一圈,可一點不好搬。
陳樂完不懂什么叫學(xué)生,什么叫老師的身份區(qū)別,看著貝禾在那拿出手機,坐在一邊也不知道玩什么游戲,很沒好氣的問道,“就我們倆抬嗎,你為什么不來幫忙?!?
“我可是老師,為什么我是老師,就是為了把所有鍛煉的機會都留給學(xué)生?!?
“……”
陳樂覺得這人是真的毫無師德,指揮學(xué)生干苦力,自己在一邊玩手機。
可能是察覺到了陳樂的視線,貝禾也是理直氣壯的回答,“你這是什么眼神啊,每個老師都是這樣的哦,區(qū)別只是一些人坦率一點,比如我,一些人虛偽一點,比如其他老師?!?
“……”
話說,這人剛剛的話,是不是侮辱了國所有的教師?
然后,就由陳樂跟彭琳在那抬桌子,貝禾坐在一邊玩手機游戲。
陳樂示意彭琳不需要用力,盡量往他這邊傾斜就行了,由他做個支撐,彭琳幾乎只要拉著走就行了。
不得不說,這真的是個體力活,兩個那么大的桌子,來回?fù)Q,還有桌上以及旁邊的一大堆東西要搬。
至于貝禾從頭到尾都不曾動手。
在好不容易把大部分東西弄好之后,陳樂終于是忍不住看著貝禾道。
“我說你啊,枉我還覺得你上課時有點老師的樣子,自己在一邊擱著腿玩手機,盡讓學(xué)生辦事,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貝禾頭也不抬的,管自己低頭玩手機道,“不會啊,我的良心活蹦亂跳的,對了,順便幫我把書放一下,就照我原來辦公桌這樣擺啊。”
“……”陳樂很無語。
倒是旁邊的彭琳毫不在意的笑道,“沒事啦,話說,貝禾老師以前的老師是干嘛的啊,跟的應(yīng)該是哪位厲害的教授吧?!?
“啊?”貝禾這回倒是抬起視線看向了彭琳。
“因為類似根達亞文明,亞特蘭蒂斯文明,這種東西,雖然有些稀有的書上都有說,可是好像都沒老師說的這么詳細(xì)呢,老師對這方面有過一定的研究吧。”
“啊哈哈,算有一點研究吧?!?
貝禾完是一副沒心沒肺的笑容道,“是我老師厲害,不過這個就不說了,他會嫌我這樣有辱門楣的?!?
陳樂沒好氣的跟了句,“你居然還知道羞恥?!?
貝禾馬上一瞪眼,兇悍道,“說什么呢,我行的正,坐得直,光明磊落,胸懷坦蕩,有什么羞恥。”
“胸……懷坦蕩……”
陳樂才小聲的嘀咕了句,瞄了眼對方坦蕩的胸口,馬上被貝禾殺人般的視線給瞪了。
那眼神仿佛是在說,你在看一眼,我就給你眼睛里加點料。
陳樂連忙轉(zhuǎn)移了個話題道,“那個,我剛剛想到,我覺得相對于人類幾百年才發(fā)展起來的文明,在浩瀚的歷史之中不太可能會是唯一,但,如果古文明真如你所說,能夠不需要肉體,通過精神存續(xù),轉(zhuǎn)身投胎的話,那他們不會死,幾乎是永生,就不用擔(dān)心種族滅亡,那就沒有繁殖的欲望了吧?!?
就像科學(xué)研究表明的,生物最基本的本能,便是對于種族的延續(xù),就像人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