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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就在這下車,自己坐車回去吧。”
“喂,不是說送人送到……”
陳樂話沒說完,就被金如怨給從車上踹下去了。
陳樂踉蹌兩下,才勉強站住腳跟。
他的傷還沒好,甚至可以說是重傷。
但金如怨并不在乎這個,只要能活下來,那就是幸運的,是值得慶祝的。
誰還不受點傷啊。
陳樂被放在了金秋大酒店前邊不到百米處。
金如怨壓根沒送他回去的心思。
然后陳樂眼看著,金如怨又開著那黑色轎車往前開到金秋大酒店的門口。
剛下車,酒店里的一群人就圍上來了,基本都是高層,其中還有金如怨的那位父親,都在等著接她。
金如怨在來的路上,還特地換了套華麗的黑色襯衣短裙,以符合她一貫的穿著。
在看到金如怨下車的時候,從她的臉上已經看不到絲毫與陳樂在一起這么多天的虛弱與疲憊,看不出任何經歷過殺手,差點死在荒山野嶺的痕跡。
她依然是她。
在昏黃的夕陽暮色余光之下。
金如怨穿著那花飾繁瑣的貼身的黑色襯衣,輕薄而名貴的衣衫點綴著她比奢侈品更名貴的傲人嬌軀,短裙下,一雙修長雪白的雙腿,邁著穩(wěn)健的,與平常無二的步伐,帶著幾分自信,幾分驕傲的,朝著眾人走去。
那灰色眼眸中閃爍著的夕陽微光,透著一股迷人而瑩亮的光彩。
金如怨仿佛是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似的,抱著雙手,快步朝著一行人走了過去,“怎么回事,怎么這么多人來接我,出什么事了嗎。”
“你還說出了什么事,都幾天找不到你人了,急死人了,還以為你出事了呢。”
“爸,我能有什么事啊。”
“電話打不通,車定位不到,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你……。”
她父親顯然很擔心她,上下下打量打量了她一番,然后又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臂,肩膀,以檢查她是不是真的安然無恙,是不是在逞強,有沒有哪里受傷。
旁邊幾個老人很也是擔心道。
“是啊,小姐,你跑哪去了。”
“這兩天可擔心死人了。”
“不能亂跑的。”
“一個人別亂走啊。”
“……”
陳樂看出來了,這些個人應該就是他父親的部下,也都是狼人族的人,話沒說透,潛在意思還是在說著,城里城外,猴人族,狼人族,對他們都是危險。
看得出來都很擔心金如怨。
畢竟,是這么多年一起走過來的,大家感情都很深。
金如怨就露出了幾分不好意思的神色,帶著幾分歉意道,“對不起了,劉叔,丁伯,還有幾位叔叔,讓你們擔心了,還讓你們大老遠特地趕過來,我沒事。”
其中一個面目慈祥的老者帶著幾分慍色道,“沒事怎么也不打個電話報平安啊,不知道你爸對我們說找不到你人的時候多令人擔心啊。”
“對不起,對不起,我是想打電話回來的,只是這個手機……”
金如怨說著還拿出手機給幾人看了下,她的手機上邊有幾道明顯的裂痕,不太好意思道,“那個好像不小心坐到,就裂開了,得修下了。”
順帶一提,這手機是金如怨來的路上自己“啪”的一掌拍掉的。
陳樂挺佩服她能面不改色的這么扯謊的。
“那你車呢,車怎么也出問題了,定位都定位不到,那么堅固的車啊,怎么就……”
因為那可是定做的防爆汽車,炸彈在5米開外爆炸都能安然無恙的,那車也確實是在5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