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臺手機可不是離得近就能打電話的。
手機的工作原理基本就是,先發送撥打者手機的信號去基站,再由基站送到交換臺,接著交換臺開始搜尋目標號碼的基站,從而聯系對方的手機。
兩臺手機哪怕離得再近,在沒有信號情況下,也是沒辦法直接通話的。
但陳樂跟袁冰瑤兩人的手機確實通了。
這讓陳樂想到了電視里的恐怖片,比如鬼來電什么的,就算沒電的手機,依然會響起來電鈴聲,想想還怪恐怖的。
袁冰瑤一臉平靜的收起手機,“從沒有信號卻能打通電話這一過程來看,其中能產生的只有四個變量,一是信號問題,看似沒信號,實則有信號,可能跟附近的基站建設有關。”
“二是手機功能問題,手機內部功能被人篡改。”
“三則是我們的眼睛跟耳朵,也就是自己的認知欺騙了自己,可能手機有信號,我們看成了沒信號,可能手機沒打通,我們誤以為打通了,總之是認知的差異。”
“四是,空間環境的改變,在這個空間中,信號交換,地球磁場的基礎法則被變更,導致手機沒信號也能打通,雖然有點扯,但也不是沒可能。”
“再結合你剛剛說的,我們可能一直在重復今天這種詭異的事來看,直接可以否決前兩個提案。”
袁冰瑤說著,眼神堅定的看著陳樂道,“所以,要么我們周圍的環境變了,要么,是我們自己變了。”
這也能跟陳樂所說的,無限循環的一天所聯系。
陳樂明白了,“道理我都懂,可是,為什么,會發生這種事呢,這也太怪了。”
陳樂一手托著下巴,略一思索道,“難道是,那個大坑的關系,對周圍環境產生了影響?好像以前也有類似的例子,比如二戰時期的飛機,在2000多年才在月球被發現,而那飛機是完全無法穿越大氣層的,好像是穿梭了時空一般,也有住在戰場附近的人每天聽到炮鳴聲,就像是住在時空隧道附近一般,每天都在經歷二戰。”
袁冰瑤搖頭道,“雖然根據相對論的說法,時間的流逝確實會因為空間不同而改變,但我不認為對方能做到這種了不起的事,甚至我也不認為人類能做到這種事,說不定幾千年后可以吧,不清楚……”
“對方?”
陳樂疑惑的看向了袁冰瑤。
袁冰瑤也沒有要隱瞞的意思,她需要陳樂幫她去做一件事,這種時候互相隱瞞并不是什么好選擇。
袁冰瑤很坦白道,“還記得車上來檢查體溫的那兩個交警嗎,那是我大哥派來的人。”
她說道這頓了頓,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自己家里的情況,想了想只能大致的說道。
“大概情況就是,我大哥二哥在下棋,我站了我二哥這一隊,幫了他一吧,本來我大哥穩操勝券,現在因為我走了一步比較厲害的殺招,我大哥可能要輸了,所以他不許我再幫我二哥了。”
“我本以為那兩個人是來殺我的,就算當時從體溫槍里蹦出真的子彈我都不會奇怪,但對方好像并沒有這么做,在檢查完體溫之后,對方又繞道,保持距離跟了一段時間,最后大約在昨天下午4,5點的時候,直接掉頭離開了。”
“掉頭離開無非兩種情況,要么確認任務失敗,回去認罪,對方還干掉了我不少人呢,我可不認為這是任務失敗的情況,那么就是任務已經成功了,大哥并不是想殺掉我,他的命令可能是想阻止我幫我二哥,而對方已經做到了這一點,在確認之后就掉頭走了。”
其實袁冰瑤覺得,以大哥的性格不太可能做這么磨嘰的事,這種時候肯定是斬草除根殺了自己一了百了的好,順便還能展示下他要一展宏圖霸業,對親人也絕不手軟的魄力,玄武門之變,李世民斬手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