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旁邊的一個小屋子里。
里面還坐著有好幾人,但基本都是中年以上,還有另外一個老頭,看上去跟沈莫年紀相仿,面前茶幾上,擺著一副茶具,都在泡著茶。
“沈老頭,你咋現(xiàn)在才來啊,擺架子呢?”
那個跟他年紀差不多的老頭,看到沈莫,就開了一句玩笑。
“呵呵,你這鐘老頭整天閑著沒事做,當然來的早了,這不還是等著呢嘛?”沈莫也玩笑了一句,看樣子他們都是這一行的老輩,說起話來,也沒那么多的禮數(shù)。
只有那些中年人,看到沈莫的時候,卻沒有開玩笑,都笑臉相迎,給沈莫讓座。
“咦?沈老,您又新收徒弟了?”
看到旁邊的蕭然,有一個男的,就開口問了一句,伍航跟沈莫有兩年了,大家都見過,但看到蕭然比伍航還年輕,所以都以為,蕭然是他新收的徒弟。
沈莫笑了笑,說道:“忘了給你們介紹,這位小兄弟叫蕭然,他不是我的徒弟,而是一位同行,他這眼力啊,連老頭子我都趕不上嘍。”
對于那天晚上的事情,沈莫只給他徒弟說過,但對這些人,沈莫就沒說出來,畢竟蕭然得到的那節(jié)千年奇楠太珍貴,還是少讓其他人知道的好,所以他只是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并沒提是怎么跟蕭然認識的。
“小兄弟,這些都是我們這一行的行家,這個老家伙叫鐘鳴,是個老頑童,也是我的老朋友了,這位叫陳云,對古玩這一行也非常愛好,特別是對古畫,有著獨道的眼力,而這一位叫……”
他又給蕭然,把這屋子里的人,都一一介紹了一遍,而且每人的愛好,他都說了一下。
“喲?這位小兄弟看起來應(yīng)該也就二十出頭吧,居然還是一位行家?我說沈老頭,你不是在逗我們玩吧?”
那個叫鐘鳴的老頭,一臉不相信的說道,畢竟古玩這種東西,不光是靠眼力,而是要經(jīng)過日積月累,堆積起來的經(jīng)驗,很明顯蕭然太年輕了,在大家的眼里,他最多只能算是個入門者,不可能有經(jīng)驗一說。
“是啊,小兄弟,你快說說,沈老是不是跟我們開玩笑的?”
另一個中年人,他可不敢說沈莫,就笑著對蕭然問了一句。
“呵呵,沈老確實是對晚輩謬贊了,在各位前輩面前,晚輩可不敢托大。”
蕭然非常謙虛的回了一句,但他的神情,則是不卑不亢,說出來的話,雖然是在抬高他人,而自己也擺定了立場,意思是說,我不跟你們這些大神相比,你們才是前輩。
“哈哈,看見沒沈老頭,這位小兄弟可比你謙虛啊。”鐘鳴倒不給沈莫面子,哈哈一笑。
沈莫也不爭辯,只是習(xí)慣性的捊了一下,他那并不長的胡須,說道:“你們現(xiàn)在就笑吧,呆會有讓你們傻眼的時候,特別是你這鐘老頭,你就一直想著看我的笑話,今天這小兄弟,非得打爛你的臉不可。”
“瞧你說的,我什么時候想看你的笑話了?行啊,那我就還真想看看,這位小兄弟,他有沒有你說的那般厲害。”鐘鳴一副很不相信的模樣。
沈莫想了想,眼前一亮:“對了鐘老頭,那咱們要不打個賭?”
“哦?有點意思,你要怎么個賭?”
一聽要打賭,鐘鳴就來了興趣。
沈莫說道:“這樣,反正鑒賞會還沒開始,咱們就在這屋子里,玩一下,你們誰帶了寶貝過來,就拿出來,讓我們的小兄弟掌掌眼,如果小兄弟看走眼了,我屋里頭的那些寶貝,你鐘老頭隨便挑,但如果小兄弟看準嘍,你鐘老頭,就把你的那只鼻煙壺讓給我,怎么樣?”
“嘿,感情你這老家伙,是在打著我那鼻煙壺的主意啊!我那可是明末引進最早的一只鼻煙壺,世間僅有,寶貝得很。”鐘鳴一聽,頓時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