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種普通的符紙畫不了生肖符啊。”
當蕭然研究好之后,他用上次,僅剩下的幾張普通符紙試了一下,當他剛畫成功的時候,符紙就自燃了起來。
就跟他之前,學著畫五行符一樣,所以他知道,原來生肖符也比他之前所畫的戰力符,還要強大一些,這種普通紙,沒辦法承受。
“可是那些符師,所用的符紙,又是從哪里買來的呢?”
這讓蕭然就有些為難了,因為他去找過,市面上有的,全部都是這種非常普通的符紙,平時都是一些普通風水師,所用來畫普通符用的。
而他們修真者符師,所用的符紙,恐怕跟這個不一樣,但他根本不知道那些修真者,是從哪里買來的符紙。
如果沒有符師專用的符紙,蕭然也沒辦法畫出生肖符來啊,頭疼!
“算了,下次要是再能遇到其他修真者的話,我再問問這些具體的情況。”
現在他也沒辦法,只得打算在下次遇到其他修真者的時候打聽一下,既然畫不了符,蕭然又只得接著修煉。
其實他現在,渾身也是疼得非常難受,畢竟跟女子的萬叔打斗,被對方轟飛幾次,連五臟都差點移位了,要不是因為于文文剛才出了點事,他早就回來調息了。
而且他還頻繁使用過烈焰斬,甚至還用過第三斬,這是非常消耗真氣的,哪怕就是有戰力符輔助,此時一空下來,他就能感覺到,自己丹田中的真氣,幾乎都被耗盡了,必須得修煉調息回來。
……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蕭然才從屋子里出來。
小姑他們已經去公司了,而于文文喊過蕭然兩次,蕭然都沒有應她,現在看到蕭然出來,于文文就說道:“喂,你怎么這么能睡啊?我都喊你兩次了耶。”
“這不放假沒事做么,就多休息了一會,奇怪,你今天咋沒出去玩?”蕭然笑著問道。
“這不怕你一人在家,沒午飯吃嗎,我飯都做好了,趕緊吃吧,下午我跟月月她們約好了,得去買幾件衣服呢。”
于文文說道。
但蕭然能看出來,現在于文文對他,改變了太多,而且不知不覺中,對蕭然也關心了很多,還在家做好了午飯。
對于文文的改變,蕭然也很欣慰,看來,于文文只不過是脾氣太倔了一些,但本質不壞。
這時,蕭然的電話響了,一看是吳雙兒打來的,他就接過問道:“喂雙兒,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這有什么奇怪的呀,我在金山公園呢,你要不要過來玩啊,很好玩的哦。”
電話里傳來吳雙兒那甜甜的聲音。
“哦?聽起來好像你是在約我啊。”蕭然難得的打趣了她一句。
因為蕭然感覺,只要是跟吳雙兒聊天,就很輕松。
“啊?你……你這么想的嗎?那也行,就算我約你嘍。”
吳雙兒聽到這話,先是臉一紅,甚至心里也跳了一下,但她還是下意識的承認了下來。
“行,吳大系花約我,我可得去,那你等一會哈,馬上就來。”
從昨晚修煉到中午,蕭然也夠精神了,就連受的那些傷,雖然還沒完全恢復,但也好了七成,出去散散心也好。
掛了電話后,蕭然發現于文文正一臉笑意的盯著自己,就問道:“看什么,我臉上有花嗎?”
于文文拍著蕭然的肩:“喲,看不出來嘛蕭然,你居然跟吳雙兒走到一起去了?喂,什么時候的事啊,你居然沒給我說。”
蕭然一臉的無語:“什么叫走到一起去了啊?我們只是普通朋友好不好。”
“切,當我三歲小孩啊?本姑娘也是系花,當然知道吳雙兒的那點事,之前有好多男生都追過她,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