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完全不敢再有什么隱瞞,立馬就把江河供了出來。
雖說他們也講規矩,但也得看情況來啊,他們發現,吳宏的這些手下,還真敢把他們往死里打,要是連命都沒了,那還講什么規矩?
扯蛋吧,還是小命要緊。
“江河?他偷我的畫做什么?”
江河蕭然是知道的,就是江祁那家伙的父親,只是他沒想到,偷自己畫的人,居然是江河。
看來,之前讓江祁那家伙,不準再來打擾于文文,可他們背地里,還是沒有安分啊。
但兩名大盜卻搖了搖頭:“不是的,開始他只是說,你手里有那什么養顏丹和洗髓丹的配方,所以他本是讓我們來偷配方的,可是我們沒找到,然后……然后看到你那幅畫還不錯,應該能值點錢,所以我們就見財起義……”
“原來是這樣!”
這下蕭然才反應了過來,原來江河只是想來偷自己的丹藥配方,看樣子他是見到那兩種丹藥的效果不錯,所以想占為己有吧。
而他那幅畫,只不過是被這兩個家伙,誤偷的而已。
不過這樣蕭然就松了口氣,至少畫的秘密,還沒有被人知道。
“嗯,沒你們的事了,走吧!”
既然事情清楚了,蕭然也沒再追究這二人的責任,因為這兩人也只不過是收錢辦事罷了,而且已經被吳宏的手下,打成了這樣,也教訓得差不多了。
等吳宏的手下,把這兩人帶著離開了之后,蕭然才拿出電話,給齊雄打了過去。
“蕭先生!”齊雄接到蕭然的電話,立馬變得恭敬了起來。
“你有沒有辦法,把江河那老小子,給我收拾了?”蕭然直接了當的問道。
而電話里則是沉思了一下,隨后問道:“蕭先生,您所說的要收拾,是讓他消失嗎?”
“那倒不至于,他不是做房產的么?那么就從這一塊下手吧,我要讓他身敗名裂,明白了嗎?”蕭然解釋道。
聽完,齊雄連連點頭:“我懂了蕭先生,雖然江河在蓉城,也確實有點能量,但現在我們有蔣琴,以及另五位老板在一起合作,我想要收拾一個江河,還是非常容易的,您等我的好消息吧!”
聽到只是讓江河身敗名裂,齊雄就沒有再猶豫了,若是要宰了江河,確實有點不容易,畢竟他可不是默默無聞的人,宰了他多少都有點麻煩。
但如果是從生意上去收拾,那就好辦,現在有明月山莊一起出手,哪怕就是不用那五個跟著蕭然的老板出手,他們都可以做到。
而齊雄更沒有問蕭然,為什么要收拾江河,因為他知道,蕭先生不會無緣無故的去收拾一個人,那么肯定是江河得罪了蕭先生,所以他用不著問原因,照做就行。
所以,在掛了電話之后,齊雄立馬就行動了起來,第一個就是先去找到了蔣琴。
而蕭然在吳宏這里小坐了一會,就趕回了家里,接著研究他的骨傷丹去了。
然而,下午四點鐘的時候,蓉城的整個商業圈子里,就傳來了一個消息,齊家,明月山莊的老板蔣琴,還有望月集團,木林公司,等等幾家蓉城的大公司,居然要向房產行業發展。
而且,他們在齊家的帶領之下,居然要拿下蓉城的好幾家特大的樓盤,甚至還有兩個樓盤,正是江河準備投資的,但齊家帶著這些人,直接要奪過來,而且態度非常強勢。
僅僅幾個小時,這些消息就傳遍了整個蓉城,齊家和蔣琴,以及那五位老板這是鬧哪樣?
甚至有些明眼人,很快就發現了,他們好像是在針對,甚至打壓江河,難道是江河得罪了什么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