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的毒藥?俞懷道“是無色無味,這無色無味的東西最是讓人防不勝防。”
“該死,千防萬防,還是讓那些人算計到了,若不是這么多年來,老夫控制了這毒藥,今天岑羲小子就被這藥引帶走了。”無塵子氣的手直抖“水好了沒,現在要趕緊的泡藥浴,就說這皇宮是非太多。以后有約都給我推了。”
來來往往的人不斷地往浴桶里倒水,無塵子大把大把的往里面丟草藥,房間里逐漸煙霧繚繞起來,岑羲被移入這浴桶之中,雙手擺放在邊沿,防止滑落下去,安靜的睡著的人宛如水霧中的一塊美玉。
俞懷對尚未清醒的岑羲道“等你好了我們一起喝酒,把老頭的桃花釀偷喝干凈。”
無塵子橫他一眼“沒大沒小,岑溪小子就是被你帶壞了,起開,別耽誤我下藥。”小老頭兒可生氣了,兩個小子年幼的時候偷了他上好的桃花釀,喝了個精光,若是俞懷小子還好,偏偏岑羲也跟著胡鬧,桃花釀引得毒發作,差點要了他半條命。
無塵子只告誡俞懷不能讓岑羲喝酒,他內心內疚自己在岑羲門口跪了兩天一宿,直到小小的身體受不住暈了過去,那兩天無塵子忙著給岑羲壓制體內的毒,衣不解帶的守著,直到第三天開門才撿起在外暈了一宿的俞懷。
突然岑羲發出一聲輕笑“先生的桃花釀可不夠,懷弟可要找到先生珍藏的那壇女兒紅。”
眼見岑羲醒來就明目張膽的算計自己那壇子美酒,無塵子又暴躁起來,卻不忘摸摸岑羲的脈搏,發現毒暫時壓制下去了,毫不客氣的一人給了一個爆栗“當小老兒是死的嗎?想喝酒沒門兒。”
他又恢復了老頑童的左派,得意的邁著小步子走了出去。
俞懷無奈的聳聳肩,兩人相視一笑。
“駕——”
此時的官道上行駛著一輛馬車,里面的女子端坐著,戴著一面面紗,把臉頰包裹住,只露出一雙眼睛,馬車的方向卻是北周京都。
京都內的謠言四起,也不知是誰造的勢,茶館酒肆的說書先生繪聲繪色的說起一個大人物,姓名不詳,樣貌不詳。勛貴家族聽聞,只置之一笑。
而那名被談論的女子拉開車簾的一角,朱唇輕啟“起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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