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羲湊的很近,瑤姬一雙美目大睜,一時(shí)之間忘了反應(yīng),木木的,有幾分少見的可愛。
岑羲唇角微勾,手伸出來。
瑤姬因?yàn)樗@一舉動(dòng),突然的回神,頭一撇,干干的咳嗽一聲。
岑羲臉上是無辜的表情,不知什么時(shí)候,他手里已經(jīng)多了一片綠葉。
瑤姬越發(fā)的羞赧,抿嘴不語。
岑羲輕笑“你肩膀上有一片葉子,我瞧著不妥,便幫你拿下來了。”
瑤姬“……”
你拿就拿,你靠那么近做什么?
岑羲心里早就樂開了花,瑤姬不說話,兩人就坐在那里,不發(fā)一言。
黑夜寂寂無聲,本是一塊巨大的幕布,七王府的方向,有一朵微小的煙花散開,引人注目。ii
瑤姬敏銳的察覺道,這一朵煙火的不尋常。
瑤姬不由自主的偏頭看向岑羲,岑羲臉色如常,看不出有什么變化。
他對(duì)瑤姬道“可看夠了這風(fēng)景?”
瑤姬瞇瞇眼,反其道而行之“此處風(fēng)景獨(dú)好,便是瑤姬也看不夠。”
岑羲笑,比星空還要耀眼。
“若是看不夠,他日瑤姬想看了,相約我必然赴約。”
這話說的曖昧至極,瑤姬暗罵,本想看他表情破裂的樣子,誰料反被調(diào)戲了。
“今日天色已晚,便隨我一同回去。”
瑤姬“……”
長得斯文,卻會(huì)調(diào)戲良家女子,誰要與你一同回去了?ii
偏生還真是一同回去七王府。
岑羲摟住瑤姬的腰,笑道“抓穩(wěn)了。”
瑤姬抓住他的衣袖,這一次,岑羲的腳點(diǎn)在水面上,瑤姬不語,暗自懊惱當(dāng)初學(xué)什么琴棋書畫,這般自由的功夫卻一點(diǎn)都不通,只能受制于人。
云深在庭院里來回踱步,岑羲將瑤姬送回房,便看到他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樣。
“云深,剛剛的煙花是你放的?何事這么著急。”
云深抬頭,見公子來了,單膝跪地道“曹家人有消息了。”
岑羲眉心微蹙,語氣還是不急不緩“查到了什么。”
云深擰眉“出了曹大人沒有找到,其余人,都死了。”ii
此話一出,岑羲終于有一絲凝重“尸體在哪里?帶我去瞧瞧。”
云深搖搖頭“尸體沒什么特別之處,都是被一刀封喉。”
他從袖口中掏出一個(gè)布包,交給岑羲。
“這是從曹夫人身上搜出來的東西。”
岑羲接過去,打開一看,是一條絲巾。
上面的右下角工整的秀著兩個(gè)字“華陽。”
“華陽?”岑羲捏住那條絲巾,輕輕的揉捏。
云深告知“屬下已經(jīng)查過華陽公主,她殺母弒父,后來下落不明,應(yīng)該是被南齊皇室掩去了。”
岑羲點(diǎn)頭“線索是不是又?jǐn)嗔耍俊?
云深抬頭“目前線索到這里就斷了。”ii
這絲巾的質(zhì)感不錯(cuò),只是這華陽二字引人深思。
這么顯而易見的嫁禍,是想引他去做什么?
查曹家背后的人,還是查華陽公主?
瑤姬的房里,今日銀湘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看來也與那朵煙花有關(guān)。
她才剛關(guān)上門,就瞧見又倒掛在檐梁上,嘴里叼著一根草,自從他上次嚇過宋家父女之后,便染上了這個(gè)惡趣味。
麒岳則端坐在椅子上,自來熟的給自己倒了茶水。
“你們怎么來了?”
瑤姬坐下來,斟茶喝了一口,像陳述一般道“怎么,來告知我岑羲公子在查曹家人。”
麒司吐出口里的草,道“答對(duì)了,怕不怕他查到你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