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所有人虎軀一震,鋒尚結(jié)巴道“你……你說什么?”
“是這樣的,我到達玉林堂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清晨,他們大門緊閉,我怎么也叫不開門,問了附近的人也沒人知道怎么回事,于是我翻墻進去?!辈犊焱A艘幌?,看了看周圍的同僚繼續(xù)說,“幾百人,死了,無一幸免?!?
“?。 鼻帏S尖叫一聲暈死過去。
任蕭等人急忙七手八腳的將青鳶救醒,“我……我要回家。”青鳶醒來后第一句話就是要回家。
鋒尚問任蕭“現(xiàn)在怎么辦?”任蕭想了想說“我和她一起回去,她一個人肯定不行?!?
“可是你的傷?”馬龍問道。
“沒什么大礙,現(xiàn)在也顧不了那么多了?!?
“那行,你自己小心一點!”鋒尚拍了拍任蕭的肩膀。
片刻之后,任蕭和青鳶就出發(fā)了。
次日中午,兩人來到玉林堂門口,此時門外已經(jīng)聚集了大量的百姓,大家七嘴八舌議論紛紛。
任蕭和青鳶撥開人群擠了進去,眼前的場景驚的任蕭一身冷汗。諾大個院子里面橫七豎八的躺著數(shù)百具尸體,血跡斑斑,空氣中充滿了血腥的味道。
在這個人命如草芥的時代,雖說死人是很常見的,但此時的場景仍然足以讓所有人驚悚。
青鳶此時已經(jīng)哭成了淚人,一個一個的尸體尋找自己的父母。
“娘……”青鳶抱著母親的尸體聲淚俱下,任蕭內(nèi)心也是五味陳雜。
好在平日里青云山樂善好施,對待周圍的百姓都不錯,因此不少人都非常同情青鳶。
在附近老百姓的幫助下,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才將所有的尸體埋葬起來,這之中卻單單不見了青云山的尸體。
青鳶在母親墳前再一次失聲痛哭。
傍晚,鋒尚和馬龍放心不下,也趕了過來。晚上任蕭就在青鳶的房間里陪她,馬龍則和鋒尚去調(diào)查現(xiàn)場。
深夜,三人在房間商討。
“現(xiàn)場我已經(jīng)分析過了,很少有打斗的痕跡,看來又是高手所為。”馬龍道。
“那有青堂主的消息嗎?”任蕭問。
鋒尚搖了搖頭,馬龍接著說“案發(fā)時間就是青鳶姑娘在衙門的第一晚。”
“難怪我們安然無事,原來是直接來這里了!我們的人剛好來遲了一晚?!?
“也不知道現(xiàn)在青堂主是死是活。”
“我問過周圍的人,他們什么都不知道,即使是當天晚上,也什么都沒有聽到過?!瘪R龍認真的說。
鋒尚賭氣道“媽的,這都是怎么了,普洱的事情還沒有半點線索,現(xiàn)在又發(fā)生這事?!?
正說話間,馬龍突然做出一個安靜的手勢,二人立刻安靜下來。只聽到屋頂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鋒尚正在氣頭,早已按捺不住,奪窗而出。
“什么人?”鋒尚跳上屋頂,只見兩個頭戴草帽的人行色匆匆。
這時任蕭和馬龍也都來到屋頂,任蕭一驚“是他們,就是他們追殺青鳶的。”
鋒尚聽罷,也就不再多問直接沖了上去。任蕭正要出手幫忙,馬龍大喊一聲“調(diào)虎離山!”
任蕭又是一驚,馬上反應過來,轉(zhuǎn)身向青鳶房間跑去。
“小青!”任蕭破門而入,只見兩個草帽人已經(jīng)將青鳶逼到墻角,青鳶驚恐的喊道“任蕭!”
任蕭大喝一聲沖了上去。
鋒尚與任蕭分別在屋頂與屋內(nèi)廝殺,馬龍則緊盯四周防止對方還有埋伏。
因為事發(fā)突然,兩人的武器都留在屋內(nèi),此刻二人赤手空拳,而對手則都手拿武器。
屋頂,鋒尚沖向?qū)γ鎯刹菝保莾扇艘蝗耸掷锬弥餍清N,一人手握兩把鐮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