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蕭架住驚雷棍對鋒尚笑道。鋒尚嘴角上挑,露出壞笑,右手在驚雷棍末端輕輕一轉,驚雷棍變成了 三節棍,鋒尚左手拿著前段繼續向下壓住任蕭的黑刀,右手抓著末端向任蕭肚子上敲去。
任蕭也不含糊,原本的雙手抓刀柄,撤下左手,右手單手架住鋒尚,左手一把抓住鋒尚的右手腕。這次換任蕭嘴角上揚,眼神突然變得凌厲起來,右手的苗族黑刀突然泛出血霧,彈開了鋒尚的驚雷棍。
鋒尚半蹲在地上,道“看來你現在對黑刀的使用是更加的爐火純青了。”
任蕭也收回了凌厲的眼神,笑道“彼此彼此!”
鋒尚站起來,舞了一圈三節棍道“準備試試我新練的招式!”
任蕭也拉開架勢,道“我正想找一個對手呢!”
話音未落,只聽旁邊傳來一聲大叫,“逍遙劍法!”
木子毅手中的白鳳劍直奔鋒尚咽喉。鋒尚見對方穿著捕快的衣服,急忙道“你是新來的?”
木子毅手中的劍沒有停下,嘴上道“是不是新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敗在我的劍下了。”
鋒尚見對方沒有收手的意圖,急忙變三節棍為齊眉棍格擋。任蕭在一邊偷笑,道“這兩個家伙撞在一起肯定有意思。”
鋒尚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木子毅道“哈哈,小爺我就是來取你們這些捕快的性命。”
木子毅的劍法飄逸,身體靈活。與鐘離延的御劍術不同,如果說鐘離延是把劍本身運用到了極致,那么木子毅就是把自身與劍融為一體。逍遙 劍法的招式也和它的名字一般,靈動瀟灑。此時的木子毅就像一只翩翩起舞的鳳凰。
但是鋒尚也不是省油的燈,驚雷棍在他的手中就像是一個靈活的玩具,需要什么便瞬間變化成什么。兩人的比試也變得頗為搞笑,一個像高貴的天鵝,舞動自己的身姿。另一個卻像是山林中的猢猻,跳來蹦去。
兩人叮叮當當互拆了幾十招,任蕭唯恐二人誤傷了對方,急忙叫道“兩位,快停下,都是自己人。”
木子毅一愣,然后跳出圈子,看向任蕭“自己人?”
鋒尚見木子毅走神,急忙抓住機會上前把棍抵在他的額頭上,道“嘿,兄弟,你輸了!”
木子毅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往后一撤,辯解道“不算,不算,你們兩個合起來算計我,我不服!”
任蕭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哈哈哈,不打緊,不打緊,日后有的是時間切磋。”
鋒尚道“是呀!這么久沒見了,當然是要先去喝兩杯了!”
木子毅一聽有酒喝,急忙道“哎哎哎,剛才你兩算計我的事,必須賠我一頓酒!”
任蕭笑了笑,道“好說,把馬大哥和豆芽他們也叫上。”
古城,星夢樓。
“來,我們為鋒三接風洗塵,大家干了!”馬龍舉起手中的酒杯提議道。當下所有人便同時舉杯,有說有笑。
老友相見少不了拉長續短,個個臉上洋溢著笑容,人人心里樂開了花。酒過三巡之后,馬龍看著喝酒如同喝水一般的木子毅道“我說你個小子,你不是說你和你師父平日里都是白水煮菜嗎?怎么你喝酒這么厲害,是不是騙我們了,給我們裝可憐,好讓我們收留你!”
木子毅笑道“馬大哥,你這就不對了,我和師父為什么沒錢吃飯,那是因為我們把錢都買了酒了。飯可以不吃,但是酒不能不喝!”
任蕭也笑道“難怪見你每天都要背著我們出去一趟,老實交代,是不是喝酒去了?”
木子毅嘿嘿一笑,表示默認。眾人一陣大笑。
鋒尚道“夠爽快,木子毅我欣賞你,以后喝酒算我一個。他們不喝酒,咱們兩喝。”
木子毅端起酒碗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