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來自都城禁衛(wèi)的長官從一進門便開始問自己一些奇怪的問題,縣令此時心中已經(jīng)起了疑慮,但是畢竟對方是都城禁衛(wèi),這可是一個可以無視除國主之外任何官員的組織,他區(qū)區(qū)一個縣令自然不敢造次。
面對黎向日的詢問,縣令道“大人您有所不知,根據(jù)下官的調(diào)查,資助學堂的幕后,是一個大盜!紫陽有不少富商都慘遭洗劫。下官也是為民除害,迫于無奈才向?qū)W堂下手的!”黎向日好奇道“哦?你的意思是說,只是富商家里被盜嗎?”
“這個確實如此!”縣令慌慌張張道,“那些富商聯(lián)名上報官府,我也是被他們壓得喘不過氣來!”
黎向日又問“你可知道這個大盜姓甚名誰?”縣令搖了搖頭道“這個下官卻是不知,就連學堂中的那些人,也不知道他的名字!”縣令想了一會兒,又道“不過,下官根據(jù)見過他的人描述,畫出了他的樣貌。”黎向日急忙道“快拿出來讓我看看!”
縣令急忙在一旁翻箱倒柜好一陣子,最后從一摞潦草的文件中抽出一張褶皺的畫紙。黎向日剛剛接過紙張,就認出了畫像上的人。和自己在禁衛(wèi)府看到的畫像一模一樣,完是同一個人。
黎向日思考了一會兒,對縣令道“現(xiàn)在,我需要你去辦一件事,必須做到天衣無縫!”縣令急忙點頭道“大人只管吩咐,下官定當竭盡力。”
夜晚,紫陽城一片寧靜,但是一架馬車的突然出現(xiàn)打破了這片寂靜。緊接著從一所富豪的院子里傳來狗叫聲。尖嘴猴腮的富豪賈金銀,滿臉笑容的把馬車上的人迎進了屋子。
賈金銀道“這趟買賣辛苦馬刀兄弟了,這點小費不成敬意,兄弟你拿去買碗酒喝!”說著,賈金銀從袖子里掏出一錠閃閃發(fā)光的金子交到對方手里。
那個被喚作馬刀的男子摘掉草帽,臉上露出的傷疤在月光下顯得觸目驚心。馬刀道“賈老板可真是闊氣呀!這趟跑路的買賣竟然給了這么多小費,看來以后還要多和賈老板合作呀!”賈金銀笑道“哈哈哈,馬刀兄弟這說的是那里話,有財大家一起發(fā),何況沒有兄弟你的跑腿,憑我老賈這副老骨頭,怎么能把這么多的貨運回來。”
這時候,已經(jīng)有個下人在賈金銀的吩咐下,把馬車上的箱子搬了下來。突然,一個伙計不小心摔了一跤,箱子里的東西摔在地上灑了一地。賈金銀見狀,急忙上前怒罵道“你這個不長眼的東西,還不快把東西收拾起來!”
賈金銀一把撿起地上的箱子,從里面的一堆草藥中摸出一個小盒子拿在手里。馬刀上前道“賈老板可真是聰明絕頂呀!誰能想道把毒品藏在藥材當中呢?”賈金銀把小木盒拿到鼻子前聞了一下,道“俗話說,是藥三分毒。這藥材里面本來就有毒嘛!”
見下人們正在忙里忙外,馬刀和賈金銀聊天道“賈老板做了這么多年買賣,想必賺了不少錢吧!”賈金銀聽到這話,急忙摟住馬刀,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道“
兄弟莫要聲張!老夫我這可是殺頭的買賣,千萬不要讓那些吃皇糧的人聽到,否則老夫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馬刀笑道“賈老板莫要謙虛了,誰還不知道,你和紫陽的縣令穿同一條褲子的事。”賈金銀漏出狡猾的笑臉道“你以為那縣令好糊弄呀,要不是我每年給他不少好處,我這藥鋪早就關(guān)門了。”馬刀也笑道“賈老板不如讓在下參觀一下貴府的金庫,也讓兄弟我開開眼呀!”
賈金銀見四下也沒有其他人,便招呼馬刀來到房間內(nèi),道“馬刀兄弟,賈某我做事一向講究情誼,既然馬兄弟也為在下跑了不少路,那賈某就帶你看看!”馬刀磨拳搓掌道“嘿嘿,小弟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賈金銀的書房內(nèi)擺滿了各種名貴藥材,馬刀見狀道“賈老板不會想用這些藥材糊弄我馬刀吧!這能值幾個錢?”賈金銀道“兄弟莫要著急,賈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