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還沒向你道歉這次又來麻煩你,實在不好意思。”潘仕徵笑道“無妨無妨,當時如果不是你們和鋒尚,我一個人也無法抵擋白夜的進攻,應該是我感謝你們才對。”
“啊!對了,九叔,山腰上那個樵夫是怎么回事?”鋒尚還是對樵夫的事情念念不忘,忍不住問道。潘仕徵想了一下,道“你不說我都忘了,這個人生前一直在茅山上砍柴為生。后來突然生了一場大病,在砍柴的時候猝死,我也是在他頭七的時候才知道他已經不在了,便把他葬在了茅山之上,只是他的魂魄不愿離去,一直在茅山游蕩,我見他也沒有親人,即使做了鬼也如此孤單,就讓他做了茅山上的引路人,只要是有上山或者下山的人,他都會出現,幫助那些人指明道路。”
“原來如此,難怪我見那人走路腳下不著力,原來是道長的指路人。”鐘離延道。潘仕徵微微一笑,道“讓你見笑了,這也是一個兩其美的方法,你們待會兒下山,還會遇到他的。”
離開了潘仕徵的道觀之后,鐘離延他們走在下山的路上。一直沒有說話的任蕭道“如果說白夜手中的異獸不是從洞心庭得到的,那我們去豈不是白跑一趟?”
鐘離延回答他道“剛才潘仕徵也提到了洞心庭的情況,我覺得就算是白夜想要利用異獸的尸體來復活它們,也得去洞心庭收集異獸的其他信息。”鋒尚提出疑問道“那些異獸的尸體,又是從哪了來的?總不會是從異獸的墳墓里挖出來的吧!”
羅云噗嗤一笑,道“那也得有異獸的墳墓呀!誰會把異獸還埋起來,再給它們立一塊碑?”鐘離延這幾天的大腦就沒有停歇過,一直在思考著各種事情,此時也猶豫了片刻,突然道“鋒尚說的對,還真有異獸的墳墓。我們就先去那里。”
其他的三個人一臉懵逼,互相對視了一眼,也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只好跟著鐘離延走。
到了山腰的時候,果然又遇到而來樵夫,這次鐘離延卻一改這幾天的嚴肅表情,恢復往常的笑容上前搭訕道“老兄,你砍柴累不累呀?”樵夫笑道“不累,不累,這樣與世無爭的生活才是我想要的。”鐘離延又道“那你把山上的樹都砍完了怎么辦?”鐘離延的這句換言外之意就是,你一直這樣活著又有什么意思。那樵夫道“這位兄弟真會說笑,這山上的樹怎么會被砍完呢?”鐘離延不打算再調侃這位無家可歸的“人”了,便道“那老兄你繼續砍柴,我們先走了,祝你身體健康。”樵夫友善的向他們揮了揮手,道“好嘞,你們也慢走!”
眼看著天色漸晚,任蕭道“我們是不是應該快點下山了,等到了晚上還不知道會有多少像樵夫這樣的孤魂野鬼。”
聽完任蕭的話,其他人都不覺加快了腳下的步伐。當太陽下山的時候,四個人也終于走出了茅山,鋒尚松了一口氣,回頭看向夜幕中的茅山,只覺得這座山越來越詭異,十分的可怕。羅云見鋒尚心有余悸,嘲笑道“就你這樣,我真想不通你之前是怎么來幫九叔的?”
鋒尚咽了一口口水,道“當初是不知道還有這些東西,所以也不會想太多。”任蕭突然拍了一下鋒尚的肩膀,打算嚇唬他一下,結果鋒尚果然從地上直接蹦了起來。鐘離延三人笑的前俯后仰,鋒尚面紅耳赤的罵道“任蕭,我要和你絕交!”
本來打算直接去洞心庭的一行人,在茅山腳下又改道前往異獸墓場。
再說黎向日一行人,在抵達都城腳下的時候,木子毅看著宏偉的都城城堡,感嘆道“這比我想象的要宏偉多了!”
木子毅的感嘆不是沒有道理,要知道這座城堡里面可是這個國家的一把手,城堡的最高處距離地面也有百十來丈,光是城門就有十幾丈高,周圍被堅固的城墻包圍,紅色的磚墻在陽光下格外的顯眼。城墻上面五步一哨十步一崗,防御嚴絲合縫。木子毅看到這些拱衛城堡的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