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劍山莊中兵器排行榜大賽激烈進行中,賽場下面的機關房內木甲藝伶爭奪戰也打的不可開交。
都城禁衛的景智和天蠶的忍者子,白夜的宇文陳拓和天蠶的忍者丑這四個人正捉對廝殺,一時間戰況難分難解。而譚晉玄則趁機帶著木甲藝伶朝著深不可測的機關房繼續逃竄,當空和邱戒鼎以及白夜的白新予三人緊追不舍。
“譚晉玄休走!”當空腳力較好,很快便追上了譚晉玄,伸手對準木甲藝伶的后背拍了過去。腳下絲毫不敢松懈的譚晉玄知道這樣逃下去不是辦法,早就在思考脫身的辦法。此刻當空已經追了上來,只好操控木甲藝伶轉身迎擊。
人手和木偶的手拍在了一起,剛才已經親身體驗過木甲藝伶實力的當空不敢有所保留,這一掌也算是用上了部的力氣。但木甲藝伶是死的,它沒有大腦,做什么事情屏操控者的意愿。譚晉玄沒有想著在這里和他們顫抖,只想早點脫身,因此這一掌并沒有多大威力。
接過顯而易見,當空一掌將木甲藝伶震飛。此時白新予也追了上來,邱戒鼎見狀急忙攔住她,手握鋼刀說道“休想過了我這一關!”
白新予沒有停下腳步,冷冷地說道“我根本就沒有把你放在眼里!”說著一揮手,將憂陽傘朝著邱戒鼎扔了過去。邱戒鼎不知道白新予的實力,況且剛才她很容易就被對方挾持,這讓邱戒鼎有些大意。當憂陽傘向自己飛過來的時候他并沒有放在心上,揮刀準備將傘砍成兩半,卻不曾想這傘快要擊中自己的時候突然加速,猝不及防的邱戒鼎被雨傘擊中腹部向后撞了過去。
“嗚!”邱戒鼎沒想到這一招的威力如此巨大,讓他幾乎暈了過去。
“不堪一擊的嘍!”白新予從邱戒鼎的身邊經過,順手抓住憂陽傘的同時也不忘調侃一句邱戒鼎。
就在白新予剛跨過邱戒鼎的時候,手中的憂陽傘卻有些笨重,貌似被什么東西卡住了。白新予回頭一看,發現邱戒鼎竟然一把抓住了憂陽傘,雖然他面部表情極其痛苦,但是手上卻絲毫沒有撒手的意思。
“真是煩人!”白新予只好停下腳步抬腳向邱戒鼎的臉上踹了過去。
“嘭”這一腳結結實實踹在了邱戒鼎的臉上,但是他的手仍然沒有松開憂陽傘。“你說誰不堪一擊呢?”
當白新予將腳從邱戒鼎的臉上拿開的時候,這個少年的臉上有一個明顯的腳印,鼻血已經流到了下巴,卻仍然堅持不肯松手。白新予見狀便松開了手中的憂陽傘,這把傘瞬間便化成一團霧氣消失不見,邱戒鼎一把抓空。
“咦?傘呢?”正當邱戒鼎疑惑不解的時候,白新予解釋道“我的傘早就不單單是一件物體了,它可以完變幻成傘魂與我融為一體,然后在任何我想到的地方出現!”說著舉起右手,空中出現了五把憂陽傘。不等邱戒鼎反應過
來,白新予一揮手,這五把傘朝著邱戒鼎射了過來。
后者急忙用左手的盾牌去格擋,但是面對傘魂,邱戒鼎普通的盾牌有些相形見絀,在連續的五次攻擊下,堅硬的盾牌竟然已經變形。
“傘縛!”這五把傘突然幻化成屏障將邱戒鼎包裹起來,并開始擠壓他。
“啊~”邱戒鼎在強大的壓力下不堪重負發出了一聲慘叫。正在和木甲藝伶戰斗的當空聽到了邱戒鼎的聲音之后便想要拋下它,先去救邱戒鼎。但是譚晉玄自然知道這是一個一箭雙雕的好機會,怎么會讓他輕易得逞。
當空剛一轉身,木甲藝伶便從手指中射出五根鋼絲將毫無防備的當空纏了起來。“可惡!”大意失手的當空憤怒的喊了一聲,譚晉玄說道“你本可以在寺廟里舒服的待著,現在卻要因為多管閑事而死在我的手里了!”木甲藝伶舉起右手,手掌中伸出的利劍寒光閃閃。
“譚晉玄你還不快快收手?”空中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