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中的清晨十分清爽,邱解鼎第一個醒來,他輕輕的走到門口,生怕吵醒了守夜的任蕭和鋒尚。
不得不說這所房屋的位置選擇的恰到好處,推門出來晨曦灑滿身,從山頂吹下來的的清風拂面,令人心曠神怡。邱解鼎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空氣,他活動了一下胳膊,感覺已經完恢復。
“不再多睡一會兒?”屋頂的太史小孟說道。邱解鼎抬頭看去,笑著招了招手,隨后也翻身上了屋頂,說道“你們三個輪流守夜我怎么能安心睡在那里?現在天亮了,你去休息吧!”太史小孟搖了搖頭,道“不用了,我剛看到有幾只野兔,心想著大家也都沒有食物了,于是順手將其打了下來,剛才只有我一個人沒敢過去撿,現在你來了,我正好過去撿來給大家當早飯!”邱解鼎一聽,興奮的說道“可以呀!不僅守了夜同時還解決了早飯,真有你的!野兔在哪兒呢?”
太史小孟指著遠處的一塊裸露的石頭說道“就在那塊石頭下面的草叢里!”邱解鼎舉目眺望,不可思議的說道“我說小孟,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那塊石頭距離這里少說也有二三十丈,你用你的弩箭能射中野兔?”
見邱解鼎不信,太史小孟說道“嘿嘿,敢不敢打賭?”太史小孟用邱解鼎最喜歡的方式來刺激他,后者一聽要打賭,必須得應戰,說道“好!賭就賭!”
太史小孟說道“不過賭注得我說了算,你那種雙輸的賭注我是無論如何也來不了了!”邱解鼎還準備繼續賭體能訓練,結果被太史小孟提前這么一說,只好放棄,道“好,那你說賭什么?”
“上次我去古城的時候,那里有一種酒叫女兒紅,味道還不錯,不如我們就賭一頓酒吧!”太史小孟說道。邱解鼎磨拳搓掌道“嘿嘿,我當你要說什么,多簡單一件事,等離開這里我們就去喝!”
“可是這也沒有一個公證人,誰來給我們作證?”太史小孟攤手說道。邱解鼎從屋頂跳下來,說道“大家都是男子漢,要什么公證人?還怕我反悔嗎?”話音剛落,南宮從里面走了出來,說道“你兩說什么呢?什么公證人男子漢的?”邱解鼎看到她之后也沒打招呼,直接對太史小孟說道“那就她了?”然后才對南宮說道“南宮姑娘我們兩個在打賭,還請你做個公證人!”
南宮一聽,來了興趣,問道“打什么賭?賭注是什么?”邱解鼎指著那塊石頭說道“小孟說他用弩箭射殺了兩只野兔,就在那塊石頭下面,我不相信,為此我們賭了一頓女兒紅!”南宮也眺望了一下,說道“這距離不近呢,想要射中可不簡單!”
太史小孟道“南宮姑娘,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只需要做個公證就可以!”南宮搖著手指說道“想要讓我做公證人可以,不過你們兩個準備給我什么報酬?”邱解鼎一撓頭,說道“我說南
宮姑娘,公證人可是多么神圣的,你還想要什么報酬?”
南宮眼珠一轉,說道“不如你們兩個每人答應我一件事,怎么樣?”邱解鼎一皺眉,道“哇,這要求有點高了,我們只是賭一頓酒而已,大不了喝酒的時候也叫上你!”南宮急忙解釋道“誒呀,你誤會了,我是指讓你們幫忙跑個腿之類的小事而已!”太史小孟不耐煩道“行了,就這樣吧!快點開始!”
三人商量好之后,邱解鼎自告奮勇,道“我去撿野兔!”太史小孟想了想,覺得他不是那種為了一頓酒而作弊的人,便答應了。南宮自然也不會反對,不然肯定是她跑過去撿回來,她才不會這么傻,反正不管誰輸誰贏都和她沒有關系。
邱解鼎一溜煙便跑了過去,太史小孟和南宮看著他的背影,很快邱解鼎便到達了目的地,他在草叢中找了一會兒并沒有發現被射中的野兔。這邊的太史小孟對南宮道“他地方找錯了!”南宮問道“那要怎么辦?喊他的話又會吵到正在休息的人!”太史小孟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