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線和敵人戰斗,被拖住的天蠶和白夜哪有機會來偷襲都城?”俞蘇揚也說道“穆將軍,你也是久經沙場的老手了,怎么能連這點道理都不明白?一旦都城失陷,那我們將全盤皆輸!”穆秦好還想要繼續爭取一下,說道“那完全可以換一個人來帶領御林軍呀!”
國主道“穆將軍,除了你之外,還有誰可以領導御林軍,現在的這支隊伍是你一手帶起來的,如果你走了,這些士兵會服從其他人嗎?”
“我可以讓他們聽從新統領的話……”穆秦好繼續為自己爭取機會。國主直接將她打斷,說道“穆將軍,這件事休要再提!”穆秦好見國主已經下定決心不讓自己去,知道自己再說下去也沒什么用了,只好放棄了繼續爭取機會。
解決了穆秦好的問題之后,國主又對俞蘇揚說道“俞叔,此番支援黎向日他們,你可還有其他的人選嗎?”國主之所以詢問俞蘇揚,一方面是為了讓他能選一個可靠的人,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讓他為自己解決問題。結果俞蘇揚想都沒想,便說道“此番前去不需要任何人,我一人足矣!”國主一愣,沒想到俞蘇揚竟然如此霸氣,然后對童潛說道“童潛,那這次的支援就只有俞叔一人了!你們多加小心!”
童潛堅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們會竭盡全力消耗白夜的有生力量!”
晨霧與旭東的交界處,一個廢棄的小村莊內,一群士氣低落的人駐扎在這里,他們有的坐在木墩上發呆,有的在自己包扎胳膊的傷口,還有的收拾行囊準備離開。
“已經決定了要走嗎?”一位腰上懸掛紫色寶劍的人說道,他的眼前同樣是一位劍客,只是腰上懸掛的是一把黑色的寶劍。正在收拾行李的這人站直身子對這個眉清目
秀的劍客說道“于陸,我們不過是行走江湖的劍客罷了,為什么要多管閑事來這里參加什么后期召集令?這個和我們有什么關系嗎?”
于陸的臉上永遠都是微笑,他說道“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我們當然要聯合起來對抗擾亂國家的敵人!”那人一臉嫌棄的說道“你快點別說了吧!這些話是你的臺詞嗎?當年行走江湖隨隨便便就殺了幾個都城的大官,那個時候怎么不說愛國呢?”
“季塵兄此言差矣!當初我殺那些狗官的時候,是因為他們魚肉百姓,干的都是小人的勾當,殺了他們是百姓的夢想!”于陸解釋道。將頭發扎在頭頂的季塵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說道“既然國家都是這樣的官,那我們為什么還要支持他們,早點被人推翻不是更好么?”
于陸道“季塵兄,你這句話又說錯了,都城當中確實有很多在其位不某其職的官員,但那畢竟都是少數,你想想看,我們走過的地方,大多數都是百姓安居樂業,其樂融融一副繁華的景象。我們部門因為個別幾個人而否定了整個都城。”季塵實在不想待在這里了,他對于陸說道“于哥,就算你說的全都是對的,但是我們現在的處境你也看到了,哪還有什么能力去對抗白夜,找這個樣子,下一次的戰斗很有可能就是這些人最后的戰斗了!我可不想死在這里,我的夢想還沒有實現呢!那些之前加入召集令的門派現在基本上也都退回去自保了,我們也快點走吧!”于陸搖了搖頭拒絕了季塵的邀請,說道“看來你去意已決,那我自然也留不住你,只是我們兄弟多年,此番一別他日不知何時才能相逢,最后在讓我們好好喝一杯吧!”
夜晚,其他人都早早進入了夢想,但是于陸和季塵兩個人卻對酒當歌一起回憶著曾經的那些時光。
次日清楚,桌子上杯盤狼藉,等季塵醒過來之后,于陸還躺在床上無法醒來。于是季塵偷偷的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然后悄悄的走出了這間破舊的房屋。今天的村子里面人更少了,不知道是真的有人逃走了,還是說周圍的環境過于荒涼反襯出人手比較少。“看來又有人趁著夜色逃走了!于哥,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