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和張飛切磋后,便和眾俠士在院子中暢飲,不過,張飛所在的這座涼亭,除了呂布之外,一個俠士都沒有。
“奉先可能不了解俠士吧!俠士絕大部分都是依靠商人生活的,他們常年奔波,每個生存能力都不錯,當商隊要運送貨物時,都要臨時招募一些俠士,以便更安全地運送貨物”張飛喝著酒,下著菜,見呂布對這里的俠士很疑惑,便解釋起來,“你是不是以為這些俠士都是我結交進來的,其實不然,他們基本上都是為了交流信息,以便知道那個地方有商家在招人,現階段那里的商家護送需要做什么準備,護送的價格是否足夠誘人,至于外面說我張飛想要切磋,不過是俠士們為了想借我的武藝,增長見識,在外面好評判那樣的人不能招惹,從而傳出去的,真正的高手,誰不是眼高于頂,根本不屑于為了一些不確定的消息,跑來跑去,那樣,還不如自己瘋狂一點來得痛快”。
看來,張飛對于院子里的俠士,也沒什么興趣,這個院子,可能只是為俠士交流的地方而已,呂布心中有數,疑惑頓解,不過,并沒有表露什么,“翼德兄弟,多謝解惑,想不到傳聞與現實差距頗大,不過,若翼德兄弟若是沒有真材實料,空穴來風是不會傳久傳廣的”。
“奉先兄武力也是厲害,之前比試,應該沒有盡全力,看來我還是略有不足”提到武力,張飛露出了強烈的戰意,對于武藝,他有自己的執著,也有自己的自信。
“翼德不必計較,我們之間,屬于誰也奈何不了誰,用一句話概括,勝負難分”呂布可不認為自己真能拿張飛怎樣,如果真槍實戰的單挑,即便最后張飛不敵自己,想走自己也沒辦法。
張飛說著話,卻酒卻不離手,飲得下顎都滴起酒,“嗯,這話不錯,我老張可從來不會認輸,要是惹惱了我,一矛給他捅個窟窿,不過,奉先來此,怕不只是比武吧!”。
“不瞞翼德,確實是有事相求,鮮卑等族比往年寇關得早,并州忽臨大敵,軍隊被牽扯,各地稅收參差不齊,我被并州刺史丁原大人看重,委托籌集糧草重任,如今糧草有了眉目,軍隊卻是全無,只有兩百人的名額,彷徨中,聽到縣里有翼德兄弟這樣的人物,專門結交四方英雄,我實在沒辦法,只能來此冒昧拜訪,看能否借翼德兄弟的名義,招收能人異士,以期待盡快把糧草運送到戰場”,呂布見張飛已經看穿,也不好遮掩,看來,張飛的確是粗中有細。
“這個,確實有點犯難,我與俠士之間,只是生意上的利益來往”張飛陷入沉思,不是自己不想幫忙,而是自己壓根就與俠士瓜葛不大,如果自己站出,可能還有點用,至于用自己的名聲,確實沒有把握,拒絕與答應,真是難以取舍。
“翼德兄弟,是否有什么難處,若是不方便,大可不必當真,我也就是來俯上看看,是否能扭轉糟糕的現狀”呂布見張飛不想開口,有點急了,難道張飛有什么羈絆,現在還不是出山的時候,若是真的如此,今天錯過了,那張飛跟隨劉備的可能就大了。
張飛看向呂布,見呂布一臉關切的神色,不由得心中一怦,自己老爹臨終時,好像說過,他剛剛夢見自己將來要帶兵沖鋒馳騁,明主是一個相貌堂堂,雙手長長的二十多歲青年,還說了投靠時大概的時間,時間算起來,跟現在是吻合了,張飛不由得一急,大聲辯駁,“不……不是,我只是在盤算,把我這莊園出售了,是否能夠幫奉先招募齊兵馬”。
呂布心中一跳,這張飛情緒波動怎么這樣大,是不是被自己刺激到了,開始胡言亂語,不行,看來招攬的話是不能說了,“翼德兄弟不要激動,我也就是心里焦急了,一見到酒,就全都說出來,是我該死,我向翼德道歉”。
“完全不是這樣,我本來就有從戎練藝的打算,如今并州有難,自當前往并州,不過,這莊園放著也不是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