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呂布讓營地,整夜都要燈火通明,等到第二天巳時,呂布才讓許褚,帶著喝過兩碗酒,且用稀釋過后的鮮血抹在臉上的五十騎,假裝成喝得難醉如泥,正在稀里糊涂地去黃巾軍營地罵陣。
這五十騎兵,打著呂字旗號,向黃巾軍營地進軍,一路上,軍陣散亂,騎兵們是搖搖晃晃地坐在馬上,要不是騎著好馬,說不定都快東倒西歪的,如此拖拖拉拉的,好得早上氣溫宜人,太陽火辣的程度有限,不會讓士兵們,因偽裝而得不耐煩,顯得暴躁起來。
許褚來到黃巾軍營地前方,一手拉著韁繩,一手拿著碗,并且舞動著,整個人皮軟軟的,打著酒嗝喊道“波才,我知道,你一定在某個角落,正偷偷看著?!?
“波才,你個娘們兒,實話告訴你吧!我是來引你派兵前來,好用大軍把他們統統殺掉的,不過,我料定你此時是不敢再派人來戰了,因為你怕輸了導致局勢糜爛,哇哈哈!我許褚鄙視你,不給我建功立業的機會?!?
“波賊,你何不投靠朝廷,現在觀看長社局勢,表面上你依然占據著優勢,此時正是投靠的時機??!”
“波賊,你投靠了我主公,我們就一起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許褚這邊,突然展現如此怪異的行事風格,自然會驚動黃巾軍,其實,在許褚帶兵出營時,黃巾軍士兵就被驚動了。
這時,波才站在營地中的瞭望塔上,對張寶兩人說道“騎兵是豎呂字旗,可來叫陣的人卻是許褚,而且,今天清晨,斥候來報,說呂布派出去的尋糧隊不見了,難道,那支尋糧隊,不是去尋找糧食的?!?
張梁接過話,說道“他們昨天找到許多陶罐,我們當時并不知道其中,是裝著些什么?難道說這些陶罐,被連夜運到呂布的大營了,而且,里面裝的是酒,因此呂布大軍,是一夜都在飲酒。”
張梁說的起興,接著說道“波才,你真是大將啊!之前你特意讓派出去的收糧隊,只帶走糧食和一些必要的物資回來,是多么明智的決定,要不然,呂布現在如何會得到酒,又如何能給我軍,爭取到休整的時間。”
波才感激道“人公將軍謬贊,不過,要是此時,我們能帶大軍襲擊呂布,一定會大獲全勝?!?
張寶一直沒有說話,他現在是身體有快丈二高,有摸不到頭腦,此時,忍不住詢問道“昨天呂布才打了勝仗,今天搞出這種名堂來,其中會不會有詐。”
波才搖搖頭,他想不到,呂布會有什么計謀,黃巾軍固守,只要呂布不和皇甫嵩聯合,就沒危險,因此說道“應該不會,呂布打了幾次勝仗之后,在開始膨脹了。”
張梁卻抱怨道“哎!要不是大賢良師,讓我們必須困死皇甫嵩,我們早就到別處逍遙快活了?!?
此言一出,張寶用眼神,狠狠地剮了張梁幾下,才說道“三弟不可胡言,現在敵人正在虎視眈眈,我們千萬不可自亂陣腳?!?
張梁臉色不好,他是主張撤離長社的,可是,張角卻下令一定要困住長社,等援軍,此時,張梁發泄出怨氣,才說道“好,我不說,可許褚這廝,我們還管不管。”
張寶說道“不用管了,呂布大軍是騎兵,而我軍依草結營,呂布如何會進入草叢,來攻打我們,說實話,我還巴不得呂布前來,這樣我軍藏在草叢中,利用步兵靈活的優勢,才好收拾掉,呂布帶著的五千騎兵?!?
張梁自信自己的謀略,這時見張寶這樣說話,并沒有給自己留半分面子,頓時氣急敗壞,有點生氣地說道“二哥,我突然想到,還點急事沒有處理完,就先走了。”
張寶等張梁離開之后,就看向波才,說道“我三弟就是這樣,他是一個性情中人,心直口快,不會藏著掖著的,而且,今天雖然和我吵鬧,可明天就會好如初了?!?
“末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