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住下之后,和典韋他們終于是飽餐一頓,不過,呂布也期待然待起來。
因為,這家客棧上的伙食,居然有豬油炒菜,這讓呂布滿意的同時,變得釋然。
果然不出所料,呂布等來了接頭的人,而且,這接頭的居然是這家客棧的小二,這就讓呂布非常無語了,他低語著。
“果然,戲志才已經安排好了,他以前是開客棧的,現在,接頭的人就成了店小二。”
接頭的店小二并沒有受到呂布的影響,他來到呂布身邊,邊行著禮邊說道“拜見主公!”
呂布對其點點頭,在店小二進來之前,呂布就注意到了,這客棧的布局,和戲志才以前開的那家客棧有許多相似的地方。而且,現在這接頭的店小二所穿的服飾,和呂布遇到戲志才時,戲志才所穿的服飾一模一樣。所以,呂布終于遇到自己要等的人了。
呂布接過店小二端來的茶水,然后用已經換上了的,儒袍的寬大衣袖遮住容顏,喝了一點,然后含糊地說道“好茶!”
隨后隨意地說道“嗯!洛陽最近是什么情況?”
店小二眼神炙熱起來,哽咽著說道“主公,黃巾之亂已經結束,因此,洛陽變得暗潮洶涌。”
“現在,何進為首的外戚勢力,袁家為首的世家力量,張讓為首的宦官閹黨,為了爭奪鎮壓黃巾軍的戰功,已經鬧得不可開交了。”
“怎么說呢!大體是,大將軍何進一派,以總攬全局為借口牟利;世家力量,以皇甫嵩朱儁為代表來牟求利益;閹黨一方,以主公和曹操為借口來謀求利益。”
呂布并不感到意外,似乎只有這樣,才是合理的現象,于是,呂布問道“朱儁應該早就回到洛陽,現在,皇甫嵩也回到洛陽,難道,朝中還沒有談論出如何封賞。”
呂布示意店小二坐下,而后,把茶放到桌面上。
“沒有,聽說,皇上已經為此不厭其煩了,甚至隱隱有消息傳出,如果再不談論出如何封賞,爭論不休的三方,都要被罰一大筆錢。”
呂布不置可否,隨后,辭退了店小二,獨自思考起來。
“看得出來,洛陽現在就是一潭渾水,而且,這潭水還深得很。”
“自己還是該出去看看,甚至去見見張讓。”
呂布有了計較,找到了客棧的負責人,和他說了自己的打算。
客棧的負責人,三十幾許,容貌平常,不過,他眼中飽含滄桑,給呂布一種閱歷豐富的感覺。
這時,典韋和許褚,已經跟呂布下了不惹禍的包票,然后去相伴著游玩了。對此,呂布也拿他們無法,只能在心里祈求,別惹禍。
呂布等到晚上,用客棧的馬車載著幾千兩黃金,朝著張讓的府邸趕去了。
這次行程看起來很一切順利,呂布到了張讓的府邸,車夫通報了客棧負責人的名號后,呂布就被引進府邸。
引路之人,行動之間,毫不拖泥帶水,呂布能看得出來,他對府邸很是熟悉。這中等個子,面白無須的引路人,帶呂布到客廳之后,便對呂布說道“貴客稍等,張侯爺處理完事務,自會來招待客人。”
呂布沒有回話,聽這人說話的語氣,呂布明白,自己要等段時間才能見到張讓了。
“張侯爺有事,在下不便打擾,不過,還得麻煩你讓人把我馬車里的箱子抬到客廳來。”
這人沒有說話,退出了客廳。
呂布這時看起來淡然,不過,心里卻有點發毛,這張讓不會學高俅那一套吧!要演繹簡單版的誤入白虎堂吧!還是說,這閹人已經有心理上的疾病了,不然,自己來送東西,他卻把自己涼了起來。
砰,砰,呂布感受著心跳,來感受著時間的流失。
滴答,滴答,呂布坐在